
前言
2016年1月1日,新年伊始,辞旧迎新。前行美术给大家带来新年的第一份大礼:火车开进太平街——幸鑫个人作品展。其中《碑》,选择的是“建设型”蒸汽机车。这种机车是“解放型”蒸汽机车的改进版,1957年7月试制成功,最初出厂时毛泽东曾亲自登乘。它一度是中国铁路干线货运用主型机车,截止1988年停产时,总共制造了1916台。
幸鑫花了一年的时间,把废弃的“建设型”蒸汽机车重现在公共空间——《青春从这里经过》。当他把这个特定时代的象征物熔成铁水再出炉后,它变成了重达100吨、边长2.36米的一块立方体,是世界上最重的一体成型艺术铸件。这块巨大的立方体像它的前身般放置在铁路轨道上时,这件作品名为《碑》。即将在此次展览中亮相。
幸鑫是一个例外的年轻人
王林(批评家、策展人)
尽管今人强调人生是一个过程,但世俗社会之于艺术,仍然重视的是结果。特别是消费时代的中国人,眼界所至基本是成功学范围。如果不加上厚黑学,就已经阿弥陀佛,哪里还奢望精神投入的持久与思想份量的厚重。
幸鑫是一个例外的年轻人。
他一直在行为艺术领域里工作,明知这玩意儿作为使馆文化现象在北京火了一阵之后,再也不为中国艺术界与批评界所重,也明知这项工作劳神费力且无经济利益可言,弄不好,还会冒着政治、法律、社会规约和社会惯例的风险。但幸鑫不管,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生活在自己惊世骇俗的想法之中,常常做出一些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青春从这里经过》作为大型的行为——装置作品从构思开始,就有难以想象和不可超越的难度,这是幸鑫对自己的挑战,也是对社会和历史的挑衅。行为艺术的超常性乃是行为成为艺术的基础,而实施过程中那些不可预测的偶发性,则是行为艺术的诱人之处。把过程作为一种载体,去激发灵感与智慧、情感与能力,幸鑫乐在其中。在其中遭遇极限和克服困难,成为幸鑫考验自己的幸运和幸福。
当我们看到幸鑫把一辆重达数百吨的老火车,运到“艺术长沙”展览现场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时候,当我们看到幸鑫把这么大一个家伙熔炼成为一尊极简主义的正方体,摆放在长沙前行美术馆门前的时候,当我们看到幸鑫由此延伸,创作出另一件长达10多米的大型装置作品《金玉满堂春富贵》的时候,确实让人深感震惊。艺术家不仅把记忆和经历、把生活和艺术、把沉重和轻松、把实证和偶然,铸造成一座物与人的纪念碑,而且创造了一种象征,一种非浪漫、见证性的历史象征。历史的时间性与行为的过程性在此熔为一炉,过程的复杂与完成的纯粹,让人叹为观止而又无言以对。
艺术作品如果让人眼前一亮、心中一惊而又沉浸其间不能自拔的时候,言语总是多余的。
是为序
2015年12月27日
艺术家
幸鑫,曾在众多国内外重要学术展览上发表作品。2009年、2011年、2013年连续获邀参加威尼斯双年展。
2009年"第五十三届威尼斯国际艺术双年展"上发表作品《黑匣子》引起西方世界强烈反响,因众多媒体播报而轰动一时。
2011年"第五十四届威尼斯国际艺术双年展"上发表作品《2011年,在一个西方的展览上展出我自己》时受到奥地利总统海因茨·菲舍尔(Heinz Fischer)亲切慰问,并对其作品做出高度评价。
2013年"第五十五届威尼斯国际艺术双年展"上展出《推着汽车在城市里奔跑--至西向东约30公里》、《逍遥游》作品文献,再一次备受西方艺术界所瞩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