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从来没把这两件事,想的那么严肃。
然而这两件事,居然像一个科学问题:如果按照贝克莱“存在就是被感知”,宇宙就如同“假如一棵树在无人的森林里倒下”这个谜团所带出的思考。如果存在的本身,是关于那棵树,以及它倒下的声音之外的事物。如果一棵没人看见、听见、触摸或嗅到的树倒下了。那凭什么说它存在着,并相信其发生着呢。
绘画与诗歌,这摄影以外、叙事以外的存在,演绎的就是一场思考存在的向死而生的奋不顾身。
这个展示空间,就像一个阳光盒子,作品在里面尝试展现图像与文字的一种原初的状态,它们相互诠释,转化,更像是在尝试述说什么。它们来自眼睛张合之间,梦醒之初,意识之外。它们仿佛没有颜色,又艳丽之极。仿佛静谧如迷,又阵阵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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