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正好-- 田野摄影作品个展

  • 展览时间:2016/05/28 — 2016/06/081849
  • 展览空间:正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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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光就有光创世纪的首句如是,而在可以怜惜的人间,在分辨率极低的时刻有着辨识度极高的心像则是向光者的宿求。


有幸见证田野慷慨激昂难以自抑的演说,耳闻田野锲而不舍的镜头瞄准不可逆料的现实而最终瘫倒在瞬间成像,目睹田野工作状态的投入与舍我其谁的调度,那天那地击穿自己从而心甘情愿钉在山水之间的痴痴情深。


一个城市不能没有树的发愿落实在花开刚好的展示,对于抒情诗人的唯美祝愿及其实现唯有颔首称是。


也许,在城市夹缝生存或零星点缀的花草树木进而成为抒情或缅怀的对象,到了田野的过滤镜之下弯曲与攀援向上的枝条无不具有象征意味。


那是欲望城市的轻盈而单纯的手势,饱满低垂的向日葵头颅以及引体向上的枝条的示意给予城市以轻柔的触摸,从而掸净乌云密布的天空或给以拥堵交通静谧。


但这一切还远远不够,田野试图在薄如蝉翼的图像聆听灵魂的窃窃私语,在清晰而扭曲的枝叶或绽放的花朵喃喃低语着画外音。


我们终于领受心灵捕手的昭示及其伸手可及的捷径,就在唯美主义的自言自语的同时是否有着避重就轻地嫌疑呢。


如果我们相信田野为了工作室的一缕阳光以及满树楝花或九条生命的猫儿而发出到此为止的沉吟,那就低估了作为伟大环卫工自喻的俺是照相匠的田野的锋芒。


他可以允许自己看到好看好看了没法弄了于是自个浪摆浪摆的自恋倾向,但他面对碎片化的现实决不姑息的迂回的应对策略,彰显艺术家的良知或重心所在。


在他毫不犹疑扑向来自天堂消息树的对立面的现实,那种割裂紊乱错综飘移的当下境遇,与一个艺术家的孤独寥落的语义遥相对应。


对于失衡现状的直言不讳进而顺理成章催生游走系列的恍惚怔忪畸零漂泊的意象,那是被遮蔽的暧昧现实的清醒与洞悉。


作者对于残缺紊乱粗陋凋敝角隅的跟踪追击,对于不确定因素的穷追不舍的质疑或敲击,使得过渡时期的惶惑灵魂无可逃匿的裸体出镜。


那种被边缘化的情状以及欲念猬集形成的昏昧及其片段化无不成为作者悲悯情怀的关注对象,其诡异魅惑的形象却是作者独树一帜的反映。


一个自我发轫或独特视域的形象或许饶有直观感性的意味,但作者并没有就此打住,在自然景观与人文像素的结合部揭示作者的文化与历史的视野。


桃花灼灼春情荡漾的合成图像,显示作者对于材料或媒介的分析媾和或巧妙混搭,从而把直观意象与抽象符号叠加套印起来,形成复调的言说图式。


由此作者从一个抒情诗人到边缘化的游荡或漂泊者进而成为综合的文献提供者,其内在的成因或外在的推送自有不可或缺的发展逻辑。


最后不得不再次重申的是作者的摄影语言即诗意表达与当下时刻的速配,现实的不可卜测及其瑕疵的不可减免与完美表述作为时代的录影。


顺便提及吾镜吾心作为当代摄影的文本典型录入教科书,成为观摩学习的样本,从而为并不圆满的人生画上可圈可点的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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