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言
这次和杨勇、李颜珣三个人的三个地方群展,着实构成了三人各自的个展。从况味到不周,再到这儿的瓶禅,是在回向,至少是回到一个点。当然无法是原点,不然这么直接的瓶不瓶就没意义了。我想象的后现代主义带来的当下支离和破碎,需要的是回向身体,日常登场,直指内心的苦痛与喜悦。理智可暂告一段落,交由情感充沛一阵子,最终一定是合一路线。
这和前阵子,看到毛焰的一幅小画,极薄,不很费气力的样子。这种感觉极打动了我,让我在意自己的有些轻松状态下的看似不复杂的画稿。我为何要满脑子去钻牛角尖!又累,别人看了也烦。不如,减点,再去点,足够轻松也挺好。稍后去北京,看图伊曼斯的展,给我的触动亦是如此。再扭头看看古代的绘画,有些不怎大名头的小品,也精神得很,是另一番境况了。
这缩回去,进瓶子里,倒也是一种活法。因为是瓶禅,这可能是况味和不周展开后,所以我反向地展了些非工作室状态下的作品,这是逃离和在场的结合。我原是不敢拿出来展的,不知怎么给这些零碎攒下来的归类。在如此残缺的条件下,还要自圆其说,真是费尽心思!但又似乎是我这一路过来的一步步,很浅的脚印。观众看看,应该也会很轻松,我即足矣。
这是我的瓶禅,回向之简单。
——王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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