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日月”佟飚个展

  • 展览时间:2024/09/28 — 2024/10/28251
  • 展览空间:妙有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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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一个明确的要求呈现出一件东西,但是它在这个过程中并不按照常规的逻辑看待它。对画画而言,你觉得重新出发的这个地方,可能还不如你前一阶段的工作所涉及到的,那可能更深入更有价值,至少对一个艺术家来讲,他的工作可能要不断的在这个纠缠里头去概括分析,从各种经验里头丢掉或者创建新出来,把已逝去的东西费尽千辛万苦拎回来,然后再折腾,在一种不确定的回合与不确定之中,不完全是按照一般意义上的事情在进行的,它不是线性的,它会重复,会兜圈子。会掉头回去从另外一个地方冒出来等等。所以,这也是艺术家的工作与其他工作不太一样的地方,他的目的本身,即这个作品的成立很多时候是完全取决于艺术家本人的认定,有时候大家觉得可能已经结束了。

每一代中国人心里有一座山水的,到了一定的年龄一定会眷恋这个感觉,会向往这个感觉,至少不会说像看一个毫无来由的东西一样那么好奇,这样的接受也特别自然,当然,从大的方面来说因为我们有这样一个传统,从小的方面来讲,虽然每个个体对山水的认识,开端的点未必是一致的。在语文的课本里或者哲学书本里,或多或少会看到或者接触到有关于山水的这些内容,这使得每一个中国人对山水的挂怀都都仿佛留存在血液里一般的刻骨铭心,这也是我们的艺术观念里很独特的一个地方。


在我们的传统里,世界不是一个主客关系的世界,山水更不是主客观之下二元对立的关系,我们面对山水的时候不是说主体和客体的相互审视,而是说置身于其中,把自己扔到山水世界里头去,要把自己嵌入到世界当中,用大家特别熟悉的话来说是天人合一,我们与天地之间一直存有着一个共生的关系,或者说就是天人合一的理想,比如说我们可以很自然的想到高山流水的故事,一个文人和一个樵夫之间的共同语言,其他民族可能很难想象他们会有那么深的共同的认识和价值观,一个樵夫在这个山里经年累月的劳作生息也就相当于在修这个道一样,他虽然每天砍的是柴,但是他和世界的关系是一种共生共长的关系,人在山里,山也在人里头,当他听到高山流水的曲子时,自然而然就会与他的感知完美地相合在一起,就会形成一个共同的世界,一个所谓的知音,可能这种这样的故事在其他地方未必会有,因为我们很难想象一个没有经过严格的音乐训练的樵夫和贝多芬去对话欢乐颂。


——佟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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