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艺术家关于这一系列创作是从2021年才开始的,有很多原因将之前的作画风格全部抛弃,一来是艺术家手受伤了握笔需慢慢恢复。
二来是他想突破自己尝试新的材料和创作方式,艺术家把准头瞄向了“机器”和梦境,开始设计各种形态的机器人形象,从最初刻画机器形象到现在用造型方式赋予画面寓言性的思考,慢慢的打开了创作思路,去幻想“机器人在冥想”,自下而上的人工智能会如何困惑自己的绘画创作,每当对创作困惑的时候去想这些会让艺术家拥有某种动力,这也“指南针”名称的由来,去思考前进的方向。
生活在现代社会的我们经常经历短暂的人际关系。大多数这些短暂的人际关系,都是为了我们自身的利益而形成的。 在这些关系中,我们为了不受失落惑和虛荣感的折磨,或者不从道德和社会的价值中脱身而戴"面具”。
这种假面具给个人带来精神上的安慰。 同时也賦子对我们行为的正当性。现代社会的人们梦想通过反复进行这种安慰自己的行为来挽教自己的精神,但最终在精神上变得越来越疲意,甚至依赖手所谓假面的人格。艺术家的作品是关于在现代社会中依縣面具的很多人的故事。
在她的画中出现的“娃娃(Characters-Dol)“通过空虚的眼睛、紧闭嘴巴的头发等 形象,代表着包括艺术季在内的現代社会的成员。艺术家想通过这些娃娃,表现 为过不关心、残忍、无情的生活而努力孤军奋战的现代社会成员的自我,并对因这种现实而只能变得更加孤独和荒度的人们的内心世界加以表现。
按道理说,画家因每一个念头而产生兴趣去画一幅画。因而,每一幅画都应该有自身的性格和姿态,体现在形式和效果上就是不同的主题和技法。一个画家每天起心动念的缘由不同,觉知不同,因此每幅画所要探究和呈现的东西应当是不同的。以我的理解,这样的画家才算是“鲜活”的。王鹏杰将这样的绘画观和方法称之为“一画一格”,近十年来他大体上实践着这样的绘画方式。
艺术家希望每一次展览,都能借由一些画作呈现出他的真实的绘画状态。但画家似乎都面临一个问题,个人的感觉和世界观即便再真切、再深刻又有什么普遍意义呢?有人曾问过他这个问题,将艺术家拉入了一种竞争的逻辑,试图迫使他以图像市场的竞争规则来评价自己的绘画。在今天这个无限追求成功、标准、高效、加速的年代,这种绘画观实在是太过庸俗和无聊。在观看中孜孜不倦地追问意义,是对观看的压抑和否定,艺术家欢迎更自主、自由地看,用你自己的心灵和态度。
艺术家与绘画斗智斗勇的过程,让我焕然一新。这种实践对具有洞察力的观者至少是一种提示或鼓励吧,提示他们以鲜活的感受去理解绘画(当然不限于绘画),鼓励他们去感知那些无限多的可能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