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伴随着疫情的“结束”与后疫情时代的到来,所有人似乎都在猝不及防之中开始面对一个新奇怪异的世界秩序。这种与以往迥异的感受似乎意味着一种历史的“断裂”,扰乱了世界政治经济格局的同时,作为个体的自我意识在传统时间概念中也同时被重置,因而总让人感觉到某种突如其来的“时空错乱”。
也许时间本身不处于空间之中,不存在线性的过去、现在和将来的空间,而是如伯格森所言,处在流变、运动和创造性的“绵延”之中。海德格尔将时间描述为将来、曾在与当前的时间三维,把“将来”赋予了最优先的地位。我们或许总是面向未来投射“自己”,以被抛到“我”前面去的方式存在。也许后疫情的世界早就是被之前的世界所抛现的,且早有预设的踪迹和影像。而这种影像都是在每一个将来的“曾在”和“当下”显现出来,因此我们即不断的畅想着过去;又持续地回忆着未来。
——李岩松
自2022年10月到2023年3月这一批作品还是在延续之前的创作思路,画面来说,是对于繁复线条的喜爱,节奏的追求,还有“重复”、“复制”的图像的运用偏好。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思考和总结从2020年到现在整个创作的脉络。依旧是超现实的图像组合,偏好组合出一种未来世界的古老偶像的想象。
——陈煜曦
向内探索的自我,从蜷缩到延展再到打开、释放,在仙人掌群或是秋叶或是蝴蝶里共生。一黑一白,线条或阴或阳,流露不同的心理暗示。酸液在铜板上自由地流淌,留下深浅变化的痕迹,好像一层一层的云朵。
——郑晓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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