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失败者的游戏
历史只是一个切片,一个凝固的瞬间。
借用法国摄影师布勒松说的,“影像只是我自我解放的方式,而不是用来表现和确认自己的独创性。”应该更接近艺术家的内心。
对我来说,艺术是关于自我内部啃噬的过程……在意识的深处——一种私密化的语境中,才能呈现出内心的约定。意象性表达是东方语境的一种特质,也是语言背后的幽暗之境:八大山人凝固的瞬间心象、倪云林作品中引而不发的癫狂…… 如何来构建意象性表达的具体化,揭示这一心理事实的可能性?而语言也在叙述着关于自身的未了之境,一种不期而至的预言。
印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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