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态·女性·材料
“洞穴”一词的想法来源于库尔贝的名画《世界的起源》,又掺杂着柏拉图“洞穴理论”的意图,即获得全新的理念需走出视为本真的牢笼。“洞穴”是一种自然物质“天然”构造出的地质现象,是一个已知世界通向另一个异质世界的通道、边界。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山谷之间的虚空被老子喻作大道之母,可长久可绵延。那么“洞穴”的虚空之处可能蕴藏着指向未来的讯息,“洞穴”边缘的凹陷曲折感隐喻着女性身体的曲线美和性格的阴柔性,“曲”意味着“虚”,“阴”意味着“缺”,过“盈”则不智。结合女性的自然属性,当一部分女性艺术家除去社会、家庭、性别的话语权建构,从缜密的逻辑思维中挣脱,自然物质对艺术创作者的单个信息反馈尤为重要,艺术创作者自身的成长经验、生态环境、时代处境也是促成作品结果的有效文本。
从生态女性主义视角出发,女性的生理构造往往更接近于自然的规律,女性与自然、繁殖、物质、他者性归为一类。生态女性主义反对人与自然的二元对立,反对工业建设中的环境污染,认为世界应保持生态的自足性和神秘感。在一部分女性艺术家作品中,对自然材质的运用乃至对它物的关注和思考会形成自身创作的经验。综合性媒介的运用一方面体现了材料与信息间的交互作用,另一方面,从古希腊的元素论出发,从亚里士多德的质料论出发,如果将女性“物化”,又或是将物“女性化”,那么抛开艺术场域的社会建构,单从构成世界本源的要素出发,我认为艺术家将女性的特质与自然物的结合是一种“质料化”的认知表现,作品常常随本性而行,追寻神秘感、追求无意识无用的行为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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