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印度,人口最多、国民最穷、等级最森严的民主国家。这个奇特的国度,对于李孝萱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谜。受当下中国画坛一窝蜂的写生风潮的裹挟兼行政指令,李孝萱随大流到印度写生,被动地楔入当地,很快进入角色,画了一批名为写生实为创作的作品。按我的记忆,近六十年来,画印度次大陆风情并给人留下强烈印象的人物,惟有石鲁和石虎。李孝萱异军突起,他以瞬间抓捕的肢体语言和面部表情,生动揭示出印度的国民性格。我想,用不虚此行这个俗词形容他的这段经历,恰如其分。李孝萱的油画,尤其让我感到意外。在李孝萱对印度艺术的有限了解中,给他留下印象的是细密画,包括《性典》中一些匪夷所思的秘戏图。同线条纤弱的细密画相比,李孝萱用热烈的粗线条加冷艳的印度红点缀的油画作品,既画出了人们的心理期许,也超出人们的预料,这正是天才艺术家具有的素质。
彭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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