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笔下的人物都是小人物,他们生活在那些早已不再是小城的城市中。如同现代性的迷雾一般,这些人在不同的历史瞬间,在各自的人生之中,似乎迷了路。迷失感并非坏事,这至少让我们得以回顾理想。在一次次自我对证之中,人们再次融入现实当中。
摩托车,橱窗,镜中人,一缕闪念而过的回忆、幻想,或者自我审视。现代性的后果不仅是让我们都成了“现代人”,也让我们碎裂,让我们恍恍惚惚中,将林立的钢筋混凝土错认为生命开端的丛林。人们展开那些来自于欲望深处的寻找,在现实中,在城市中,如同博尔赫斯“小径分叉的花园”,一个个追求成了一道道谜题。
当艺术在谈论生活的时候,它在谈论什么?当我们在谈论艺术的时候,我们又在谈论什么?难以再次整合的自我在重现的时候,被一幕又一幕的回忆和幻想所充斥,除了这份短暂的充盈,再没有什么坚固的东西。当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我们剩下的只有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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