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千年以来的文明从未变得如此自我忧患。人类边建立边摧毁,一边痴心信奉、不遗余力地探求科学,一边求助于宗教、文学、艺术等进行自我治疗和救赎。我们今天所言的艺术似乎只是由其中一部分人的视听虚妄发展而来,它天然不派生意义。它既不是必须,也不是瘟疫,既不高尚也不低微,它就如一种微生物,存在于文明的时间肌体里。 此次展览,或许就是对时间性在艺术中的呈现方式做一个集结性的研究。
藉由时间的消磨或发酵,五位艺术家以一己之眼,使作品获得了某种图式符号之外的力量。无论时间从物质载体中,诗一样穿过,抵达孤高或日常,还是艺术家依靠修炼般的密集劳作,对时间本身进行解读,时间都成为他们的正面主题,其中的暗含亦或无奈感伤,亦或怡然自得。由此,这些作品产生了特殊的冥想气质和诚信层面的可信性。也就是说,在这些绘画、现场绘画和装置作品中,时间的概念感被“苦修”的创作行为所取而代之,“苦修”成就时间的底纹,也顺势提出了视觉背后的问题针对性和思考点。
董大为以别具匠心的“物质绘画”,探讨并挑衅了传统绘画概念,甚至在媒介成见中架设了一条智巧的虹桥。Sun Drawing是王令杰和郝经芳共同创作的一件“关于太阳,能量,时间,空间的作品”。这个或可被视作“能量斑点”的作品以一种科学般的理性气质和迹化方法直接指涉了时间性。李战豪作品笔法绵密理性,制作需要较长时间,他以诉诸工艺美感的操作实现对绘画性的理解。于艾君的作品以多形态但殊途同归的纸本绘画,探讨一种非知识性的语言架构,试图使其实践成为一种具有个人气质的“绘画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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