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前几年当红的当代画家相比,安堃的境遇显得那么不合时宜。其一是他在宋庄安营扎寨已为当代大火以后的迅速降温,其二是包括艺术圈里的学生式青年画家们都忙着带上不同的面具挤进行将散场的化妆舞会,或者骚首弄姿,或者故作娇嗔 …… 安堃则不,他一米八的汉子,剃着个秃头,只要一壶开水和几个冷馒头,就能趴在屋里几天不出来,且脸上充满着创作的幸福……
和“为赋新词强说愁”不同,安堃作品里总透露着令人灵魂振颤的思考,这也是令不少外国藏家在市场如此萧条之际频频看好的主要原因之一,无论是海天佛国的智者,还是充溢着民国范的小资朋友,这实际都是画家看破了酒绿灯红追名逐利而对理想时空的想往。“坟坛冷落将军岳,梅鹤凄凉处士林”,鲁迅笔下三十年代的杭州如此冷寂,但正因为冷寂,才使岳飞和林逋弥足珍贵,安堃的这些画也是在冷寂中流淌出来的,不知各位看官有无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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