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美丽的长沙妹子董理从德国杜塞尔多夫市回到故乡长沙。杜塞尔多夫 (Dusseldorf),是德国莱茵河沿岸重要城市,也是19世纪德国著名诗人海因里希·海涅(Heinrich Heine)的出生地,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Kunstakademie Dusseldorf)是德国著名行为艺术家约瑟夫·博伊斯(Joseph Beuys)的母校,杜塞尔多夫艺术博物馆(Kunstmuseum)是世界上最有威望的现代艺术品收藏馆之一,这是一个充满艺术氛围的城市。长沙妹子董理带着诗人的浪漫和艺术理想回到长沙,在月湖边散步时,看中了湖边的一幢中式楼阁建筑,她突发奇想:要在长沙,一个充满大众文化的都市中实现她很久的心愿,搞当代艺术!
第一个展览做得好狠!红地毯一铺,鲜花万紫千红,长沙的头面人物、军政要员来了不少,新闻媒体也倾力报道,着实让她心花怒放风光了一回,也让这个艳俗城市瞠目怵心!她不知道当代艺术在长沙是不能换钞票的,她的朋友调侃说:“咯个妹子脑壳进达水,20万欧元打了水漂!”
一年过去了,“千年时间”艺术中心边的咖啡馆确实是大腕、名嫒齐聚,但卖画的活儿比不过卖咖啡,长沙这个城市的有钱人宁愿去摸佗子、搓麻将、泡妹砣(长沙话:泡妞)、洗桑拿去花费银子,但要他们掏腰包去买画,会跘倒脑壳(长沙话:跌破脑瓜);或者,长沙收藏群体也买一些体面人物的画,什么小桥流水、青山绿水、花鸟虫鱼、娇艳煽情的仕女之类的作品。既然这样,董理终于明白了养育她的这个城市的精神韵味!好,你坠落!我也“坠落”,在今天,精神的集体下滑是我们这个民族的习性?长沙不是诗意的地域,它与杜塞尔多夫有很大差异!
五月来了,春光明媚,何不将情色之美纳入之中,《情·色五月天》基于情色之中,其五光十色、灯红酒绿、莺歌燕舞;爱晚亭下,湘水蜿蜒,水拍苍庐.闻韶乐而人和,喧衡雁以思飞.明月抱长岛摇橹,岳麓坐长沙泛舟,吴天推雨,浪叠层楼百万;挽平湖而殷湖广,播明珠以耀银河.三镇鼎立,六桥飞虹,宛在百里画廊……江蒸湖湘文气一笼。长沙的风情万种,让墨客文人垂青,于斯,五月情色呼之欲出。
参展艺术家五人。他们是内蒙古蒙族画家海日汗,天津画家张羽,南京画家郜科,湖南画家邹建平、刘鸣。这五人都是中国现代水墨画家!其声名和画风,可诠解一个都市的形形色色,于此,东南西北汇集,七情六欲五音俱全。
海日汗没有酒就不能画画,从早喝到晚,从锡盟草原喝到呼伦贝尔草原,海日汗的名字去掉三点水就叫“每日干”,干白酒!干女人!干艺术!尽可收入其中。其作品表露其色其情充分展示了“酒徒”的本色;海日汗作品题材样式丰富,他早期的“草原风”女人之灵与肉让人领略蒙古人放达的情怀,近期倾力以全新形象的出镜的“罗汉图”系列:空灵肃穆的净土,恬淡圣洁的莲花,罗汉或坐或立,无不自如愉悦,俨然是修到 “大自在”境界的尊者,拒绝世间一切香艳美色。他用工写结合的手法道释绘画——具备这种能力的画家当下非常罕见,强烈的色彩对比加上绢本的古旧感,视觉冲击力震撼人心。海日汗不仅是位面貌多样的画家,也是位虔诚的佛教徒,他另一个名字叫“半僧”,但这并不防碍他对女人的生命礼赞和热情奔放。
艺术家张羽早年在天津杨柳青画社当过工人和编辑,此次拿的是他早期的作品,软质水性的笔墨中弥漫着女性的体味和情欲的魅力。他不嗜烟酒,晚上是睁着眼睛睡觉,两个镜片后藏着他独有的情色之光;80年代末,在变异动态的文化延续性中,张羽把眼光投射到了朴素自然的民俗民间文化中,发掘其朴素真诚的民情民风,用赤诚的心追求着真诚的生命。张羽笔下醇厚的乡土气浸透着萧散的文人气质,深广的传统精神和宗教精神蕴藉着强烈的现代意识。张羽把绘画所追求的人性本质推到玄念的彼岸世界,而是将自己的意念表现对淳朴、天真人性的向往,生命的力量是复杂的、博大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一个人承受的波折磨难越多,无疑也离认知和把握生命之源愈近,挥发生命力量越大。张羽那颇为坎坷的经历回响,交织着历尽艰辛苦涩后一种超脱的轻松,以及一种生命的愉悦。
南京画家郜科的女人是现代版的后《金瓶梅》。他的《七零后美女作家图》详细描述了70后美女作家生活的全过程。画卷之上,卫慧、棉棉、周洁茹、魏微、戴来、金仁顺、朱文颖这批作家香艳时尚的年轻女子。她们或慵懒的伏在地板上打电脑,或三五成群地泡吧,或静坐于莲花宝座,或躺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阅读……还有飞机、名车、音乐、红酒、宠物、卫生间,等等符号充斥于画面。所有的人物,并不能与现实中人对号入座,郜科只是画出这一批作家的整体风貌,是他对这一代作家写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