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精扒褂-潘聪绘画作品展

  • 展览时间:2011/10/22 — 2011/10/31672
  • 展览空间:和画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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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易经八卦,才有壹精扒褂,但他们不是谐音关系。

    什么是“壹精扒褂”,我知道要用很多口舌才能说清楚 (我肯定他是能说清楚,并且言之有理的),所以,省。简言之:学习。

    潘聪是个妙人,虽无半仙之体,却常有一番神气儿。余与之神交有年,间接认识到对坐畅叙,其中有些许体魄上的顺差,然而他的机敏、诡笑,和圆眼镜后面伴着谈吐同步跃动的慧光,却和我尝怀的恭敬一般无二。潘聪的作品,在《壹精扒褂》以外还有许多别的,因为是别的,略。潘聪是画画的,还是读书人,所以一精、所以“扒褂”。

    这次展览的全部,我不认为我理解,也不认为我不理解,更不认为我的理解与否和潘聪有什么关系。观众可以和我一样,也可以不。——因为那对潘聪没有意义。

不是被理解的才是艺术、不是不理解就不是艺术;绘画的创作和观赏是互为主体和客体的,更何况:说毕加索好的人80%言不由衷、举牌拍下天价齐白石的人不是为收藏艺术。

    所以,潘聪的绘画只和他自己有关、和少数人有关、和他彼时热心研究的“玄”有关,他并不关心与什么别的是不是有关。但是,我肯定潘聪他不是梵高,他比那割耳朵的家伙通达得多,当《壹精扒褂》之后,他将思索 “有关”和“更多相关”的问题和伪问题;因而,潘聪的下一个展览,明年,会不一样,会更好看,对大家而言。

    德国诗人席勒说:“艺术家的创作活动就像玩游戏一般,而人唯有在玩游戏的时候才是自由的,因为那时他可以自己制定游戏规则。”

    或许这是艺术的魅力之一,或许这也是许多人为之坚守的原因之一。当然,这游戏有许多种玩法,也不排除受到的种种制约,因人而异,各不相同。然而无论怎样,我们都在找着自己的游戏规则,并且有着股义无反顾的劲儿。

    画画画了许多年,似乎越画越糊涂也越画越明白。这矛盾给予我挣扎也给予我快乐,沉浸于此而无法自拔。

    在近几年的创作中,我开始尝试着用理性的思考去指引画面的形成,很多经历和感悟渐渐的清晰起来。我知道在某种意义上,这便可以唤做一个开始,这开始也必然会呈现出一个载体。

    这些画就是一个载体。

    我只是在用一种极其简单的手法去陈述,陈述着我自己所制定的游戏规则。用一种既有的文化传承进行替换。因为人从一出生,就在一种传承中不知不觉的被替换了轨迹,或是像宿命论者认为的就该如是。这无所谓,架上绘画是一种视觉艺术,不同的人会从中读出不同的体会,这也正是我希望看到的。似乎也无所谓抽象写实或是别的什么,我只是觉得这艺术走到今天无非是各取所需罢了。至少是我的兴趣点会集中在人自身的轨迹上面。千古不变的是人的情感,是人对未知的渴望,是人自己把艺术当艺术。

    或许我们可以说的更轻松些,我知道这个时代已经把人们搞的够晕头转向的了,架上绘画也不时处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其实这本无关大碍,朋友们不时的小聚各自述说着对艺术不同的理解,正像上文说的,千古不变的是人的情感。譬如说“爱情”,如果早有定论,就也不会千百万年来如此的让人们挣扎于中而乐此不疲,前赴后继了。当下的艺术在我看来亦如此理,无论是行为、装置、架上、视频,或是具象、意象还是抽象,最后让人们看到的无非是某个艺术家的生活态度。换句话说,创作的初衷离不开的是每个人自身的经历,因此,就像这次在798展览的这些画一样,它们的形成只是在唤醒我的许多记忆、感悟和理想。

    《壹精扒褂》这个展题很好的诠释了我的展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更无需我王婆卖瓜般的解释自己的画作。在创作上依然每个艺术家面对的是如何更好的完善自己的技术,更好的诠释自己的“载体”。我知道每天看着太阳升起,面对着眼前的画布,虔诚之心油然而生。无论在生活中我是如何的调侃,或是常常幽魂般游走在纷杂拥挤的钢筋城市中,每每看到三五人小聚,酒到酣处大嚷“艺术”,为之面红耳赤,都会心中暗自欢喜。

    也许我们不遗余力的要求自己面对着一个作品去读懂它,为了一个读懂而满心欢喜。我这样说,它们的背后都是故事,只是有些朴实易懂,有些晦涩难猜,有些装腔作势,有些玩世不恭。当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展厅里看着一幅喜欢的画作,慢慢把玩体会,此中心境,观者自知。

    嬉笑怒骂,皆成文,上述者,为己小感所述,乃作此文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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