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我始终纠结自我否定中,6.1日至6.6日整整失眠5天,意识到神经就在崩溃的边缘,和19岁那年失眠的感觉一样。那几天把自己假想成堂吉歌德,把刘哥叫成商丘,整天胡言乱语,子曰:“四十不惑”。可是刚刚步入四十的今年,却感到处处是混沌的困惑。那几天炼狱一样的失眠过去后,自己仿佛清晰和解脱了很多,到今天把自己封闭在工作室中快两个月了,想起19岁时读到莱蒙托夫《当代英雄》里毕巧林的一段自白,那年我选择了不考大学而去长途旅行,当这个展览开始的时候,我想我应该是在旅行,观者就把这些没有什么主题和意义的小画当做我在自我纠结·封闭·意淫中的呓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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