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上如此者焉有其二:手工制纸一径三十年,竟将纸儿做破。破且破去,竟又拙拙地补上。裂痕隙隙,支离荒率。如犬牙呲暴,阡陌杂错,树肤星汉,谷歌航拍,河图洛书,资讯碎片,生境杂碎......噫唏!我心喜欢。
说是历史史劫,说是人性性戾,说是齐物物性,说是隐喻喻谩,说到最后,依然只是 一些个 破纸——仅此而已。
离开绘画已是多年,近来想着离开艺术。将破纸补齐,磨平轧光。虽是裂痕可见,却也与普通纸儿一样光滑平整,可以书写绘画、印刷造册、喷绘张挂。就像古人造的薛涛笺、谢公笺、泥金团花什么似的。
如此想着,如此做去,如此行前,如是时间——焉能再有三十年?
且不去管它,做了一天才是一日。噫唏!我心喜欢——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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