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榴的作品,其实并不都和人工智能直接有关,但总体都发生在人工智能技术兴起的时代。AI在她的作品里,有时是情感表达的媒介,有时是作品关注的社会现象性内容,有时则两者都是。当人工智能是一个表达的中转媒介手法的时候,它可以用来追思,那些在信息技术化时代之前,便一直在那里的传统情感慰藉,并在艺术家个己生平中串联线索;当AI指向信息化时代对我们认知方式的改造的时候,“人工智能”这个形象,概喻了社会为我们织造第二层“自然”茧房的信息环境,而艺术家又反过来,以AI为手法,来表达一种具有朴素情感的人,对技术驯化认知之危胁的非暴力不合作。
一说到人工智能和艺术结合,刻板印象难免会冒出一种“高”科技想象。而实际上,过“高”的科技,对艺术来说,是一个阳春白雪的自律系统,能直接有效地和艺术发生关联的,往往是日常生活中相对普及化了的AI应用。非“高”科技降生到当代艺术领域,和艺术常识中、媒介本位的形式语言转换手法汇流,问题的重心,有时便难免变成了怎么“转换”,“转换”的“观念”性深度。但在石榴的作品里,更重要的,可能是“媒介转换”所对应的情感模式。她的情感表达模式,是一种克制的调性,局外人化的视角,蒙在个体或公共记忆上、朦朦胧胧的雾——而这,在”媒介转换“本身所意味的间接、冷静特性,AI技术的非人格化面貌,有着对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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