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仍必须用眼睛去演奏,才能听到那为心灵吹奏的精神小曲。”
——约翰·济慈 John Keats《希腊古甕颂》
“We still must use our eyes to perform, to hear the spiritual tune played for the soul.”
——John Keats’s Ode to a Grecian Urn.
哈克斯、依罗、拜东、早尔、伊贝拉、库干、科欧、塔内欧姬、瑟伊、卡地楚、伊马门塔,这些超现实的神秘地方,是卢志荣缔造的超越时间与地心引力的恒久文明,也是他雕塑艺术中的理想世界。在这个由想象构建的漂浮之旅中,诗意和哲理性兼具,探讨着自由、重生、平衡、和谐,时间与记忆的融合,抹去过去与未来的界限。
雕塑中的几何形状——圆柱、立方体、球体等让人想到建筑形式,但又不囿于这些对称形态。抛物线型的面、线条与凹凸有致的排列、微妙的表面纹理变化,为雕塑注入一种生命的动感与和谐。而这一切都在精确性的把控下,孕育出新的造物语言,实现了感知与空间的完美平衡。
卢志荣的雕塑不止于物理空间,更是承载人类“意识”的容器,在情绪、思想和记忆上,创造内外空间、内外自我之间的对话。他参照古代世界的材料、技术或形式,并在时间意义上超越了现代世界所呈现的速度与碎片化特征。同时让作品成为冥想的对象,唤醒人们真诚的觉知与沉思,并以此指向未来。他的作品成为了链接时代之间的桥梁。耶鲁大学教授丹尼尔·塞雷尔 Daniel Sherer曾指出:“卢志荣的雕塑艺术提醒着我们:艺术的作用在于鼓励人们改变惯常的生活节奏,去感知另一种形式的时间——一种更慢的、几乎接近于‘无时间性’的时间。卢志荣所创造的这些物质性的谜团包含着一种让思维放缓的力量,这种力量将日常纷繁芜杂的思绪引至思想的源头,在那里,思考的活动静止了,然而思想却获得了一种纯净状态下的完整性。”
王见教授在《惊鸿远客——卢志荣的雕塑》一书中这样评判:“卢志荣的雕塑不是或者完全不是现代主义的延续。这是判断之一。他的雕塑对二十世纪以来盛行的现代主义艺术而言,具有一种’转变’的意义。这是判断之二。他的雕塑具有接续欧洲古代文化又能‘链接’欧洲现代艺术的意义,可以在二十一世纪另立山头。这是判断之三。”卢志荣的创作与欧洲现代主义艺术对古典文化的优美秩序的破坏完全不同,他并没有接受现代主义中常见的速度、暴力和碎片化,而是回归到美、秩序和平衡的永恒价值中。在试图弥合过去与现在、东西方差距的同时,他也提供了一种建设性的回应,以空间之诗,唤起情感和智识的共鸣。
卢志荣把自己的感受力和观察点投放到对人类生命精神与文明的永恒中。就像他自己所言:“他们拥有恶魔般的深思熟虑,一种似是如非,似非如是的完美矛盾,来解锁我们有限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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