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其中一个项目里,新塔娜把蒙古包的骨架搬进棚圈,她抱着一只小羊羔在骨架里坐着。棚圈与蒙古包作为游牧民族定居之后的生活空间,艺术家的身体作为一部分介入,再现游牧结构的整体,是为了说明这种游牧生活方式在当下的延续。“小羊羔”意味着正在发生的“现在时”,是一种游牧的目的。
鲜活的生命介入作品,是往返生活在城市与牧区之间的艺术家的一种宣言--游牧的方法也许与过去有所不同,但游牧生活终将持续,毋庸置疑的是,它将永远与鲜活的、原始的生命以及生命的悸动有关。与自然的灵性在最原生、最根本之处产生联结终将是游牧民族赖以生存的燃料。这种灵性里保有一种自由的野生。而对于新塔娜,对于牧民而言,他们不需要这一点,因为这已然在与宇宙的互动中产生。
—— 刘玥拉姆,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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