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置身于这近乎无政府主义的复调的语言生态,昼夜不停息的海浪让视野的背景永恒颤动,而酷热令人不得不放慢脚步甚至完全静止 -- 我失去了关于知识、时间与生产的尺度,我所习得的语言不能表述在海上被雨淋的奇异的宁静,我开始创造新的语言。
回到布鲁克林的地下室之后,地表的坚硬让我眩晕。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要离岛,突然要做open studio,我写好了东西可没准备好表演的心情。有人告诉我有甜甜圈,吃下去没有味道。一直摇摇晃晃,我不知道是这个房间在离开岛,还是这个岛在离开海,还是我将离开这个房间。”
摘自常羽辰2019年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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