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的时候，有个老师叫刘纹羊，上课跟我们放“咔CD乐队”的影像，那是湖美早期的一个艺术小组，有一段是在光谷列队游行，边走边念路边每一个招牌，看得人神往。
后来遇到废船，然后有当代艺术社，还有史诗级的“无的局”、终末的天台展，状况频出了一百个情况。
加油！摊子！
——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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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的时候，有个老师叫刘纹羊，上课跟我们放“咔CD乐队”的影像，那是湖美早期的一个艺术小组，有一段是在光谷列队游行，边走边念路边每一个招牌，看得人神往。
后来遇到废船，然后有当代艺术社，还有史诗级的“无的局”、终末的天台展，状况频出了一百个情况。
加油！摊子！
——程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