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劳动史上, 妇女的传统角色中被定义为“不工作的家庭主妇”,是使她们在家庭和非正规部门受到无限制剥削的前提。只要将妇女视为“不工作的人”,就有可能使她们处于无组织、分散的状态,领着微薄的工资,搭乘夜班车往返与工厂与厨房之间。所以,将所有女性定义为家庭主妇,将所有男性定义为养家糊口的人,掩盖的是妇女的生产性工作已然沦为资本积累的事实。
西尔维娅·费代里奇认为,资本主义社会中男女之间的权利差异不是由于家务劳动与资本主义积累之间的无关性,也不是由于亘古不变的文化制度。它应该被解释为一种不承认工人的生产和再生产的社会经济活动是资本积累的社会生产制度的后果。由此可见一种超越父权制和阶级差异之间的二元对立的可能性,即剥削的根源是性别劳动分工和妇女的无偿劳动。
原始积累不仅仅是无性别、无种族的生产者与生产资料的分离,更是一个性别化和种族化的暴力过程,建立在杀戮的生物权利类型之上,试图通往管理和促进生命力量来取代行使的权力。在这个过程中,“人”被当作一个合并的、未分化的整体,而关注女性权利的让渡帮助我们把对过去的理解看作一种留存到现在的东西。关注我们今天对于共同历史感受的缺失,在新生资本主义工人阶级内部的差异和分裂中发找到资本社会的替代方案是值得被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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