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览试图勾勒失踪的轮廓,解读眼前混沌形态,摸索背后运行机制。犹如一团乱麻在前,拆解的过程由扯出根根线头开始,从概念本体、时间困局、一体两面的矛盾、遗留痕迹等角度切入,逐层抽丝剥茧。失踪经由缺席才可在场的形象浮现于雅克·德里达对“延异” (différance) 的审视──在场之存在者的呈现必然仰赖差异作为一种消失暴露跟前。但早在一切发生之先,对失踪的焦虑便已催生不曾存在的认知记忆。
文化评论家阿克巴·阿巴斯以中国香港80年代新浪潮电影为例,刺破对失踪的焦虑在长期匮乏主体身上的逆向式现形,颠覆线性时间下因果常态。正因匿迹于存在和消逝边界的暧昧状态,失踪在当下才得以成为争取社会公义的利刃。纵然剑锋伤人,在黑特·史德耶尔笔下,西班牙前独裁者法朗哥的失踪状态正是诉讼政权逼害的关键。曾经的在场并不会就此灰飞湮,「没有什么会彻底消失,任何消失的东西都会留下痕迹」,过去将以痕迹之身继续撩拨跟前迷雾,诱发寻探欲望。失与寻的共生关系催生展览信条:始于失踪,但不终于寻找。比起寻求谜团中唯一实相,更在思考失踪如何召唤不同指涉时空交融,追寻往日的在场如何继续在当下和未来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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