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没有遇到赵姐,也许就不会有我持续八年的“社会雕塑”“新绘画新思维”。
起初,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做这件事情,因为它看上去有点不伦不类;一个艺术学博士去想尽办法教一群没有经过考试就开始的素人,这多少是一点接近无望的冒险的意味。
绘画大概已经在人们心目中形成一种“定见”,就是要像。就是有一个科学的标准。另一种标准是反其道而行之的虚无主义的放任。
理念并不是一开始就很清晰的,甚至目标的达成也有点语焉不详。基本上就是“这样还不错”,“那样还有些不对劲”。
绘画是什么或者不是什么,这是一个只有热爱它的人才会有的默默追问。
赵姐的第一次个展几个月前在广州,观众都喜欢她的画,也喜欢来到现场的赵姐的激情活力。近日她要在西安再次和公众见面,这一次,只有画作,而她本人告诉我,她想来,非常想来,但她家人“威胁”她,如果跑出去出了问题“谁张罗的谁负责”。因为赵姐一直画画,一直画,终于把眼睛画伤了。她的身体让家人担心,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能让我们看到她的画,其实已经足够幸福。还这么多,这么好。画作应该不会出问题,出了问题,我负责。人就不好说了。
我很爱赵姐,说出来不觉得肉麻。
我们这个族群,亲人之间,陌生人之间都喜欢狠叨叨的,有爱也不会说出来,我觉得这是非常不好的文化习惯。
石鲁说过类似的话,艺术不应该含蓄,含蓄是不够好的。
赵姐的画很好,虽然有的地方也含蓄,但却是一种真诚的含蓄,更多是一种坦诚与鲜活,所以就值得好好看一看。
今天约了一群朋友要议一议赵姐的画和西安公众见面的事情。我们会开诚布公地讨论这个问题。
—张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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