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来粤好--当代工笔十人湾区展

  • 展览时间:2024/07/13 — 2024/08/11235
  • 展览空间:天雄艺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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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文/张发起)


华夏风清,盛日如今朝之聚。南海升平,雅集成国中精神。是有缘,当代十家丹青,共此福地良辰。是卓越,南北高才大器,倏忽此刻携来。

云走涛飞,历史长河有斑驳有锦绣,恰此番,汇浪花一朵,是你我,攒了兢兢好意,使平常日子,繁花如锦。诗书画印,传东方清晰文脉。国画具体,承华夏智慧文心。而当代工笔,如你如我,暮暮朝朝赴身,于纸上雕刻光阴,于绢中研磨自身,是文化一旅之行,却万千孤军踽踽,建筑一一秩序,向这般高,这般深。

悠悠岁月凡人,轻轻时光烟尘。多少日子折叠,累此番厚重,出澄明一心。

君不见,一只鸟在画面抬头,是画家穿越清晨,截断黄昏,是一次次追问的回答,是人生至此,所能捧出的轻,是欲说还休,唯一摆出的手势。

君不见,一条鱼在那里转身,是人海苍茫漫步,是人生寥廓噤声,是一个人面对春天的盛大,也是一个人持有秋日的萧寒,是画家寄身如此,半生辗转的说明,是一个人对峙世界的气质,逍遥干净。

画花的人,几曾见花开花落去,万紫千红涌来,轰轰隆隆落幕,一次次,一回回,一年年,一阵阵。铺一张纸,就是裁了春之一角,洗了又洗,种上成串的蔷薇,在心头,互为伙伴。种一支玫瑰,以及不可或缺的刺,用来记住什么,像圣洁的符号,沉默了别人,感动着自己。

用惯荷花的人,一定是舒展的,甚至身材,甚至情态,甚至生活里,格调与节奏的安排。与水关联,其性善也,一滴精确的露珠,晶莹的不是自然里的反照,是画家捧出的自己,那小小的本相,真实的一点,一点的真实。

设若水中潜行,那冲出岸线的蟹,举着利爪刀叉,是绕指柔柔的人,一个个小小的不甘,是低色调顶着骨节的拳头向命运挥舞,也是对这晃晃荡荡的生活,生猛鲜活的占据与隐忍,突破与成全。

一只虫所能说出的可能是一个季节,也会是一个宗教的认领。蝴蝶多矣,蝴蝶是什么呢,是鲜花苏醒的招引,是自然声部的音符,是被定义的梦,是深情的具体,是世界庄严里一个个松弛的暗示,贴心的调和。庄周的蝴蝶,梁祝的蝴蝶,轮回的蝴蝶,小人物的平凡里普普通通喜悦的蝴蝶。那翩翩的一点色彩,是彩虹至美的一次眨眼。

这何尝不是说出宿命的单纯呢,用石头挡住命运的风吹,也用石头呈现人生的疮痍。在洁白如雪的画面,用一支笔,将石头安放,就像安放自己的现状,安置自己的半生,也是安慰自己的过去。那形那色那坑坑洼洼的碰撞,那笃定的接受与凝望。画石,大抵是如此吧。

在别人的故事里集结,在集结的情节中修行,回到自身,画人的人大抵要成仙了。还有谁可以如此恣意的生活,笔端造远近,尺素生古今,上接云霓兮下御波,高投觥筹兮低载歌,煮茶待风兮酣梦,林泉清幽兮快活。画画的人,还有多少自由没有诉说。

而借来重山的人,亦拥有峻岭。我能想象,胸中激荡松风的人亦涵养流岚。清泉醉影,碧海苍梧,一个山水画家,其本身是峰峦的哪一座。笔锋是心魄的延伸,那劈解皴拉的悬崖,那划点滞折的截面,那顿挫勾回的坡岸,那一处一处,该何处安放的灵魂。放波澜远去,任白云不归,望苍穹晴彻,是无涯,便无涯。

于画中话,总是不止,而工笔是任其意,长写不尽。荷笔而行,我们每个画家上下求索,独创其美,同时,每个画家又南渡北走,交融拓取。

时代是明亮的,生命是彩色的,每个画家都是一束彩色的光,在这片发光的土地上,我们聚美而行,明媚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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