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达利的一页画稿中,他把人的身体画成一个可被弹奏的提琴;类似如此的比喻,在尼采《瞧,这个人》中,他说,像人这样的乐器,他也可以奏出动人的乐曲。
如果人的心中有了韵律、节奏,他唱歌、舞蹈、生活,他的身体成为一种乐器在这大地之中生长。身体作为早于语言的交流方式,发展到今天已经能表达出深刻的情绪和哲思。
我常常想,舞蹈者真正吸引我的是什么,是语言表达不出的部分得到补充?是情感的共振?是单纯的生命力之美,还是别的什么……对于舞者来说,将身体跃到空中和坠落大地是一样的挑战,将身体交出去和收回来需要同样的平衡,在这样流动的过程中,舞者感受到了身体这个“乐器”,并开始演奏。而当身体的流动被截断,瞬间的状态被凝固,成为照片。“乐器”依旧没有停止被弹奏,人在观看照片的同时能继续感受到节奏和旋律。在静止中,肢体的语言依旧丰富。摄影在某刻,甚至加深了这类珍贵的表达,观者与凝固在照片中“寂静的乐章”产生隐秘而美妙的连接。
从2019年9月至今,我在成都不同地方寻找并记录这些打动我的影像,包括舞者、音乐人、戏剧演员……几乎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我认为人一旦能感受到世界的某一种韵律,它会引导我感受到万物中其他更多的韵律。人越能感知到“弹奏者”,人就能越来越从中了解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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