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言
可这不是对山林的酷爱,自然主义者理解这些自然中的存在物会变得困难,矛盾含混又抽象,没有道德投射也没有万物有灵,而这通常才是一棵树根从土里面掏出来给人的第一感受。一种精神性的活动瞬间凝固炸裂开,现场变成了某种隐喻。
看看我们的生活背后那个古老又巨大的矛盾吧。苍劲,怪异,垂死,消逝,但生命力的新枝条也在这同一个根茎枝干上,变化时常发生,只不过你凑上前去的同时也得往后撤,将新发现的叶子跟怪异的老树干制造的视觉遮挡同时取出。
画面中没有阴影,普遍存在的光是事物本身散发出来的,画中的每一部分,都极尽控制又清楚,可所有清楚的东西在一起反而生成了最大的悖论,它们与东方的传统更接近,但却与文人士大夫的审美志趣迥异,呈现是现代人的生活现场,是对文化传统的回应。画面秩序井然,清亮,透明,其中有一份专属于人的呼吸,事实上人完全可以在这里呼吸,也必须在这里。
坚决,精确,如果我们要给这些雕塑挨个儿提供一个出生证明,事实是它们取材于西北村庄生活里常见的蜿蜒小路,夯土墙,但提示一件作品是从什么地方获得了具体形态似乎意义也只限于此。它们已经从环境,气候,水分,宽窄,厚度上剥离出来,取而代之是一种纯粹的形式,高强度的单体存在物。难道我们的生活未经它们塑造过吗,未经它们降低与拔高。
虬枝,不可摇动的通道,都给我们传达了一种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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