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画家自白
中国画、文人画是死去了还是依旧活着?中国画要往前走,是要复古宋元明清还是拥抱当下造型艺术多媒介、多美学的现实?这些问题,大概从十九世纪末起,就困扰着每一个企图在中国画这个媒介上有所作为的实践者,当然也包括曾经的我。
之所以说“曾经”,是因为现在的我已然不再如此思考问题。大概在三年前,我意识到我们之所以绘画、人类之所以绘画,是因为绘画归根结底是一种本能、一种与自由紧密相连的人文理想。从那以后,我便抑制不住地渴望超越媒介、美学、中西、古典—现代、文人—院体这众多的纷争,从促使人类先祖拿起画笔那最原初的动力入手,去探索中国画的未来。
这条路鲜少人走,但我直觉已别无选择。我可能会成功,也可能会失败,美术史可能会有我的名字,也可能不会有,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开始想要尽力满足自己对于绘画的好奇心,珍惜自己与中国画的缘分,花一生的时间,去接近那个有关中国画的自由梦,以及某种程度上生活在欧亚大陆东边的这群人的自由梦。
叶芝说:“我要动身了,因为我听到,那水声日日夜夜拍打着湖滨,不管我站在车行道或灰暗的人行道,都在我心灵的深处听见这声音。”此时此刻的我,也是同样的感受。
刘元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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