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言
少数民族艺术有着特殊的地缘文化,所谓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养了一方的艺术。贵州的苗族是在深山之中的一个特别的族群,这里既有地缘文化中的一些共性,又有区域中的特点,这就是与山关联、与水相依;这里有世代积淀的生活方式,有那些相依为命的生产资料,还有甘于贫穷的固守和向往幸福的追求。千百年来,他们没有办法改变山水和自然,却在默认中以自己的能力来适应自然,并用艺术来改善自己的生活,妆点自己的幸福。因此,植根于这片土地上的艺术就焕发着这里的生活气息,而艺术的形式也在时代的变迁中表现出了随遇而安、随遇而变的特色,在变与不变之中,厮守着那份生活的情感与审美的意义。绘画和与之关联的造型艺术与这里的其他艺术形式一起构筑了时代的欢歌。
苗族人的审美观是从装饰自己开始而表现出美学上的意义,这和中国艺术的源头有相似之处。装饰自己既有对美的追求,又有精神的寄托,还有信仰的皈依。在历史的演变中,生活在这里的苗族人,慢慢的把美的追求变成了一种生活方式。因此,当他们背着竹篓下地干活,面朝黄土背朝天,从种到收,还要承担家务,日复一日。可是,当他们一有闲就会操持自己的手艺,印染织绣等等。人们很难把那些农田中的农妇和艺术家联系起来,也难以想象那双不同于一般艺术家的干农活的手,做出了那么精致的实用和装饰艺术品。可以说,这是土生土长的苗族艺术家群在艺术层面上的最为显著的不同他人之处。他们既没有受过专业的艺术教育,也不和人谈论与艺术相关的问题;他们基本上不懂艺术的原理,但是,他们懂得美,通晓美的表现。他们所创造的艺术独特性可以从那些印染、织绣、服饰、剪纸、绘画等艺术形式上反映出来。
陈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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