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越是陷入对物的执著,就越需要物以外的门径来松绑,甚至于解脱。此时,艺术恰好成为某种浮躁表象之下至少可以短暂沉潜的依归,无论是对观众或最初在场的艺术家。本次展览“物象·自然”呈现的付毅兵、罗仕鹏、王大朋三位的创作即从物着眼,以绘画和雕塑,为或远或近的自然造型,借物象反观心的生长与盼望。
艺术家彼此的作品看上去尽管各异:付毅兵赋予大象之“象”的色块是单纯明快,轻轻松松便能接受;而罗仕鹏的植物的皴擦涂抹更多提炼自人对于生命的体察感悟,其形式隐约流动在表现主义“静物画”与传统折枝花卉之间;王大朋的灵兽与中国文化价值里的“祥瑞”以及古代造像的语汇又颇有渊源;但三位呈现的内容皆指向生活的繁忙恍惚之外,有的拥抱历史,有的修修改改这般试图将随想随感的乍现抓住,有的索性一下子回到童年。
艺术家彼此的作品看上去尽管各异:付毅兵赋予大象之“象”的色块是单纯明快,轻轻松松便能接受;而罗仕鹏的植物的皴擦涂抹更多提炼自人对于生命的体察感悟,其形式隐约流动在表现主义“静物画”与传统折枝花卉之间;王大朋的灵兽与中国文化价值里的“祥瑞”以及古代造像的语汇又颇有渊源;但三位呈现的内容皆指向生活的繁忙恍惚之外,有的拥抱历史,有的修修改改这般试图将随想随感的乍现抓住,有的索性一下子回到童年。
当代的艺术,且不论观念几何,不再那么追求“形似”为公认。于是,物象之“象”可以不屈从于视网膜,自然也不必等同于大自然,人对于艺术就有了某种深刻的自由,无论是说观众或者艺术家。展览“物象·自然”并不完全抽象,其中之物是什么,仍可辨认,而我们在时代发展的包容中可以愈加转向内心的自然,且珍惜这份自然在艺术作品中的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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