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FLYING BLIND采样”项目的首发展览将带来艺术家高磊的装置作品《J-712》(2012)、摄影《无题(注射器)》(2017)以及他新近创作的“芯片”系列绘画《RFID》(2022)。高磊的艺术实践常常以现成品和标准化工业制品为媒介,在维系它们原本的功能性和象征意义之外更将之异化为多语义的符号与物的秩序。其多数作品都以类似产品编号的方式命名;装置《J-712》的主体由两根在喷口处被接上注射器针头的高压水枪构成,管身立于底部的消防栓上,由铁架支撑,针头处在一个透明箱内相对而立,形成一种尖锐的对抗关系。摄影《无题(注射器)》是高磊从北京搬来上海后创作的第一批作品。受艺术家冈萨雷斯-托雷斯(Felix Gonzalez-Torres)于上海外滩美术馆个展的启发,高磊拍摄下他从展览上取回的蓝色纸张作为照片的基底,其上的玻璃注射器内部盛装着两枚男士和女士项链,它们似两具受困的躯体缠绕在其中,脆弱的蓝色纸张是冈萨雷斯-托雷斯彼时承受病痛的身体的象征,对抗着随时将刺向身体的注射器锋利的针尖,二者的紧张关系交汇成摄影图像中无形的张力。
同样以注射器为工具,“芯片”系列绘画通过将颜料注射于画布上,完成了对一个个不同型态半导体芯片的侧写,也是高磊自作品《J-712》后时隔整整十年的一次创作转向。每幅画都是一个芯片人格化的肖像;迂回的集成电路被放大成形似迷宫般的建筑结构体,并注入鲜亮的色彩,画面下方贴有对应的芯片本体,暗示了一具已被打上烙印的工业化的身体。这三组作品透过注射器这一意象彼此链接,在K11商场的特殊语境下被重新激活,指向一种资本主义工业化晚期社会系统与自我内部间不断博弈的过程。(文/李素超)
同样以注射器为工具,“芯片”系列绘画通过将颜料注射于画布上,完成了对一个个不同型态半导体芯片的侧写,也是高磊自作品《J-712》后时隔整整十年的一次创作转向。每幅画都是一个芯片人格化的肖像;迂回的集成电路被放大成形似迷宫般的建筑结构体,并注入鲜亮的色彩,画面下方贴有对应的芯片本体,暗示了一具已被打上烙印的工业化的身体。这三组作品透过注射器这一意象彼此链接,在K11商场的特殊语境下被重新激活,指向一种资本主义工业化晚期社会系统与自我内部间不断博弈的过程。(文/李素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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