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昆德拉笑忘书里所言,当我们试图忘却一件事时通常会加快脚步把记忆抹去,而回忆事件想要精确描述其过程时又会发现,被回忆的都是残缺不完整的图像。
马立华的绘画像是在周遭不断出现在视野中,和那些不完全消失在记忆中的图像里,找寻到一种确认感,寻找那些碎片和残留物。作画的冲动缘自这样的邂逅。本体与物像,与回忆图像之间的邂逅。开启与物像之间的合作关系。
这种合作关系让他是更像一个接受者。看似创造之举,实际是为他所接受的东西赋形。
他呈现的图像,主题是关于笑与遗忘。马立华把自己的笑看作是一种俯瞰。是他所寻找之物的一个生成过程。唯有在真诚的注视下才看见它。
笑和遗忘即地点,是大脑对于已知图像的反馈,地点是事情已然发生或正在发生的容所。倘若记忆是一个牢笼,那么影像就是牢笼外的一片天空。笑在这里是一种容器:包含着释然,纠缠,会心一笑。画面中的骨头,焚尸炉的火,蘑菇树和铁索石墩子,她们或舒展或聚拢,或柔暖或锋利,这些图像之间似乎拥有一种融贯的能力,它们构成了某种接近的语言,他称其为半语言。这些半语言不断向观看者传递着进一步的意义。
记忆以一种确认的方式在给马立华回信,他试图将信件中各种“显现”的符号叠加,期待组合后的缺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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