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乌托邦”钟康君个展

  • 展览时间:2021/06/01 — 2021/07/21862
  • 展览空间:上海艺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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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空间与钟康君合作的首次个展《城市乌托邦》已于6月1号开幕,此次展览由燕子与万万策展,联合上海艺术馆呈现了钟康君从2008年开始至今的部分精选创作回顾,于2021年6月1日至7月21日期间持续展出。


钟康君1984年出生于广东湛江,广州美术学院雕塑系,大学毕业到上海创作发展至今。


《城》系艺术家收集城市发展中具有历史痕迹表面已腐蚀的金属材料,研究解剖,与他自身意志共振出一种物理触觉效应。呈现一个流逝渐变的世界,与现实的日新月异呼应又对抗。


《编织》系列,收集具有广泛社会信息的物质材料,解构重组成抽象又具象的文字书写融合图像的视觉。隐退的来自真实的信息与抽象的哲学表达之间构成某种内在张力。


《我的乌托邦》系列,作品中延续对雕塑语言的探索,无休止的荒诞,迷离聚合,现实梦幻,就像是一个看似游乐场布局,游戏般不确定性的运动,是一种对人与现实存在意义的状态体悟变化与思考。


钟康君向往中国传统文化,在艺术中平静摸索坚持努力,再更加坚持努。用他自己的话说“把自己看好了,没丢”。他的艺术充满时间哲学与中式内涵,富有趣味又蕴含激情与力量。城市发展遗留下来的历史痕迹,亦是科技发展进化后的产物。钟康君赋予它新的生命来见证社会的发展,也赋予新的意义,一种社会现象生活消费以及未来消费的产物。


策展人:燕子&万万


如钟康君的作品本身,其创作过程对国际金融危机以来中产阶级的困局具有档案式的表征意义;展览标题“城市乌托邦”则意于数个层面呼应该特质。


由支撑起展厅始、终的两组雕塑作品,展览分区提示着钟康君创作的时间范畴及媒介应用:由雕塑渐而延伸至浅浮雕式架上作品,而展厅尽头未完成的《我的乌托邦》则将此时间性引至目光未及处,提示着雕塑性在其作品中持续的在场。


展览伊始,《城》即将问题和盘抛出。《城》以锈铁再现了2008年中国大都市的中心景观,各部件底装有轮,使其成为了可拼装、组合的套件。将《城》与郑国谷现展于“激浪之城:世纪之交的艺术与上海”的《公元两千年,再锈两千年No.11》相比似很合适——其相似在其时间性特质,而区别也恰于此;郑国谷作品强调当代文化短暂性中的持续性,而钟康君则申明这一短暂性中的短暂性。《城》中所记录的钢铁结构由钢铁这一材质才显示其脆弱,而因其脆弱,《城》的档案式表征意义才极显著。


值得一提的是:《城》这一作品本身的经历也似与其内容应和。该雕塑作品中的多件于金融危机前曾被数家机构收藏,但对其的收藏热潮似于危机中戛然而止,而今因种种原因无法齐聚展示;“城市乌托邦”中的《城》正如其内容,是受创伤并承担着叙事意义的。这一叙事性自然地蔓延至了“编织”系列作品:“编织”在创作时间上恰于《城》后,而材料、体量也转向更细小的日常物;钟康君的个人经验、时代背景决定了这一看似剧烈的转变,但实际上即使由雕塑转向加上,钟从未抛弃作品的雕塑性及对手工劳作的痴迷,这或与贯穿其创作的一大特质存在心理内容上的联系:近乎游乐般的收集癖和拼装欲望,在《城》、《我的乌托邦》中显然如此,在“编织”中则以一种完成时语态向观众呈示了其欲望。


或可将钟康君的作品称作雕塑/装置,其作品往往在作为独立的雕塑作品外,依即兴布局场域特定地构建起内部空间。居展览远端的《我的乌托邦》或在某一视角上是其潜意识塑造的沙盒游戏,其内容、构成都无不是其心理内容的潜在表征。作为未完成的系列,该系列或也本不应被“完成”。


文/唐乾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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