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 言
马丙选择了布考斯基。他把通过文字化处理得到最终的画面做为事实的表征,所有的画面来源于文本,又抽离出去回到文字中。将故事通过书写得到的形象作为一种残留体,绘画作为这套形态杂交的程序中的后端显现物,绝非主要的更不是唯一的现实副产品,然而作为案发证据,它们将被迫打捞出来,披红戴绿昭告天下,以一段被肢解的镜像暨主上位。在这段关系中,文本与绘画不再是材料与主体、隐喻与被隐喻的关系,也不再是一个冷静的自我完型物,在相互印证着脱离开文本性与绘画性自身的约束之后,作品从语义剥离与观看制度两种层面完成了修建。这个与现世对应参看着的虚拟造物,在马丙的问题主义中并非是修筑高于人伦的通天塔,反而是以末世狂欢的群体堕落来搅乱现实的一站式故障方案。
袁霆轩
2018.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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