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国艺术从青铜饕餮的时代就有花鸟画的萌芽,秦砖汉瓦上有了推进,五代、宋开始有高峰,宋徽宗功不可没,除了倡导一种美学风尚还身体力行,宋人花鸟的成就在中国画史上几近金科玉律;同样是花鸟,八大山人玩出来绝活,冷眼向洋看世界,拣尽寒枝不肯栖——拟人的情绪多的是国破家亡、剪不断理还乱的一腔愁绪;它们依然让我相信,这样的“恍兮惚兮”所含蕴的中国画本体符号底线,是一个认识论海阔天空——扬州八怪和徐渭的画案上,花鸟画的客观属性也不重要;还有吴昌硕、蒲作英、齐白石,还有林风眠、潘天寿、李苦禅和陈子庄,前辈们借鸟儿、花儿的形式说的是中国画美学的音韵,除了画外的情思,形式美的图式奠定个人符号的印记。
鸡年的帷幕将要开启,我用我笔下的鸡、鸟、梅花、莲花、鸡冠花、玉兰花和松树,用水墨痕迹、画外思索和对笔、墨、宣纸那说不尽的情思,祝大家新年快乐。
孟昌明 2016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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