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次程风子 陈中华师生展题谓“江山美人”,原本意既不为江山亦不为美人,实为书画艺术研修阶段性作品汇报展。因山水与仕女作品所占份额偏多而笑侃曰:就唤作“江山美人”吧!
这俩位师生版画家拍档需作一下简要介绍
程风子先生以诗 书 画 印 乐五项全能蜚声画坛。程先生在三湘人缘也是极好,好友与粉丝甚众。欲论其艺之核心价值,冀州韩羽尝言:“我们画了一辈子画,没有进去,程风子倒轻轻松松地出来了”。程风子书画篆刻作品在其已有的必然基础上产生的偶然效果,不刻意的率性之美耐人寻味,欲言又止,欲罢不能。这种偶然在风子的笔下却是可预期的必然。其实单就笔墨而论,从三岁稚子到积学大儒,从贩夫走卒到文人秀士,无所谓“佳”亦无所谓“恶”者。运用之妙,存乎其人,苟非其人,似是而非。今得笔墨三昧甚深者,风子其人也。
陈中华的名字这两年在湖南画界来讲也不陌生,从创办美术馆再到艺术山庄,三五年间将书画事业和产业运营得风生水起,影响不凡。其中国人物画亦已很好地将中华民族文化融注其里,有着近现代传统的主流之美,几乎无论尺幅大小的作品都有诗文或联句作款识,满溢着浓浓的书卷气。此次展出的仕女题材的小品居多,特别是山鬼系列小品,大部分已不再用情景再现式的笔墨形式去表达,而是借其瑰丽而又离奇的神鬼之态和野逸朴鲁的生存之境来激发人们对带有神性和野性色彩的原生态人文环境的向往。
我拟作两行不成文之句为这一组百余幅双人精品展作品喝个彩,点个赞:有笔有墨有诗意,无古无今乃为新。
方浩平拂拭历史的尘埃,追溯文明的踪迹,一方方砚台呈现在眼前,仿佛接续起这个民族久远的文化记忆。
这不是砚台的时代。砚台已经退出了孩子们的生活,远离了青少年的视野,模糊了成年人的回忆,也不再是老年人念兹在兹的日常器物。
然而文化不容遗忘,文明需要传承。中国的洋洋文明史,从来都与文房四宝,与一方方砚台相伴而行。
早在汉代的古籍中,苏州灵岩山就被叫做砚台山,可见苏州砚刻历史之悠久。
苏州七子山五代时期贵族墓就出土有当时本地砚石制作的砚台,形体硕大而规矩。
至宋代,苏州澄泥石砚传世实物甚多,已初步形成本地特有的制作风格。
明代苏州手工业高度发达,各大雕作门类无不名手云集,此时的苏作砚刻造型文雅,做工精美,看似素简,实则变化无尽。
清早期,吴门顾家三代琢砚,顾二娘更是“名闻朝野”、“当世实无其匹”,为文人所推崇。
在苏州,守护着砚刻技艺的,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
蔡金兴用一双粗粝温厚的大手见证和体验的,是半个多世纪苏州砚雕的起起伏伏。
儿时便在砚村接受家传启蒙,少年时进入苏州唯一的砚台厂,后又开办工作室至今。五十年间世事变幻,刻砚桌前的,却还是那个人。
呼吸间吐纳石灰,鳝黄虾红间忽焉白头,付出一生心力,他的热情并未稍退。
蔡金兴的砚刻作品,由仿古而入写意,突出线条和造型的变化,重视形体美和意蕴美,传承了苏州砚雕的技术语言和思想内涵。
他的澄泥石刻作品,雕刻细腻生动,富有生活阅历,充满了个人情感和文房雅趣。本次展览的作品,皆是传统与现代融合,传承与创新兼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