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了以他直接而粗暴的方式扑面而来,书与画上都布满了常人難以消化的情緒。一方面,他以这种不妥協的風格回应内心的不妥協。他的字里布满了強烈耸起的肩膀和腿脚,竖鈎撇捺种种笔画常常使我想起兵刃,情緒饱滿几可伤人。在畫面上,他用一匹神兽拟化自己的靈魂,遨游八荒,那是他一贯敬服的漢唐魂魄余绪。逢此浊世,以藝術自证清白者众,但以性命搏藝術而清白者则入大道。我总會想起一了从朱明而来的心路,也会常常想起初识一了時脑子里自然闪出的一了百了的干脆。以近年所见,他的字,画,命和人已經结实地长成一塊儿,坚硬、苍凉、獨立。一路看下去,以艺证命者,百了不若一了!
尹朝阳
2016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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