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联合国——秦冲个展

  • 展览时间:2009/08/22 — 2009/09/17450
  • 展览空间:北京当代艺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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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家:李铁军

主办方:北京当代艺术馆 (中国 北京市)

展览简介:



  回顾远古,当人类有了意识,追求随即产生,这一点我们可在古代传统残存的一些史料中看到,世纪变迁,人类的意识的整体趋向随之而来,走到现在的我们,发现更远的历史也只能靠文献习而得之,史料中的大事件,多之又多,可近代产生在国家意识中,帮族体系中的进步还要属联合国,这一创举。

  随着世代纷争故通过经验而总结出的,只有帮助所有国家推动经济发展,引导人类社会正义,尊重人权善行政法才能建设一个我们大家希望的和平。联合是一个尊重规律,群族意识的最行之有效的形式之一,当年富兰克林﹒罗斯福推出的United Nations(联合国)是社会国家在历史阶级中的需要,他们倡导组建联合的过程,是一个以人类集体的问题为着眼点,维护国际和平安全是联合国的主要目的之一,在宪章中,和平与安全、发展、人权、人道主义事务、国际法等,尊重规律,整体制定规则是将国家经验体验后放大的关系,以此我们可以总结出,在宇宙中地球上的人类最终产生一个集体的愿望,在此可以称为集体意识的人类企望。往往思想内容,可以根据一个时代而产生革命性的变化而变化,可意识形态中的思变趋向是随祖系类大变而变化的,它相似于“道”与“道心”的关系,如果说联合不只是联合之形式,依吾之见是人类智慧的增进,是合理的回归的表现,是世界走向美好国度的一个合理的环节,自1945年从20多个国家发展至今,联合国的成员几乎是全球的(191个成员国)。从这种形式上我们可以看到联合是爱好和平的社会中的人的共同的愿望,联合国是人类社会中最大的行使权力和完成人的主张的机构,在章程的制定中我们可以看到有很多合理性,今天看来在制定章程中,联合体没有更多的利用东方文化哲学体系在联合中的作用,我们在此把它归属是时间和时代的局限问题,例如,“一旦和平受到威胁且一切外交努力均告失败,安理会就会诉诸强制性制裁的手段”,东方哲学与之相背“它既不是以世界为有限的圆满的显示而崇拜模仿,而不是向一往无尽的世界作无尽的追求,烦闷苦恼、彷徨不安,它所表现的精神是一种深沉静默的与这无限的自然,无限的太空浑然融化,“体合为一”(宗白华)何为“努力之失败”呢在此对比,意义之深,自不待言。

  今天在文化领域中,一批优秀的创作者,他们出于对多层面的研究和多维度的思考,始终站在文化发展立场上,并以一种真诚的态度对待他的人生过程和创作。秦冲就是一个充满艺术智慧的深沉呐喊者。很多年来,他的创作一直关注社会问题,人类的发展问题和对自然规律的破解及专业领域的高端研究,多年的实践,形成他的宇宙意识和集东西方文化脉理为一体的现代科学观,读解艺术家作品时,我们会从中觉查到在他身上所具有的东方文人价值思想的学养,他的修为形成他本人的“天地境界”,他创作的一系列作品中我们发现,他个人的思想轨迹是清晰的,他对自身的把握是非常的自如、自信,在此境界中的他。其行为是“事天”底。他除了了解于社会的“全”之外,还有宇宙的“全”,人必于知道宇宙的“全”时,便能使其所得于人之所以为人者的发展,始能进性,他在此境界中完全知性,因其已知天,他已知天所以他知人不但是社会的“全”的一部分而并且是宇宙的一部分。冯友兰先生在<新原人>中所讲的人生的最高境界"天地境界"其实也是理想人格的形态.这里的天地境界是精神的创造,不是自然的的礼物,人必须自觉地用一种工夫,才能得到.这种理想人格的修养不仅需要对宇宙人生有最高的觉悟.)秦冲是艺术家,在他近些年来创作的作品选择上,他已超乎于普通的视觉体赏范畴,从08年的大行为作品的“举起你手中的火炬,让和平点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黑白联合国》让世界上的人民知道联合国,让联合国组织真正行使它应有的义务。

  黑白联合国作品的解读,回望93年以来,世界上曾多次发生各国间的冲突,特别是在几次重大的国际间问题的产生时更热爱和平的人们希望有一个良好的结局,把希望都寄托于联合国安理会上时,可惜战争还是爆发,在媒体中看到的是悲惨的现场,记忆中的是冲突双方的态度是如此的强硬,此时的联合国和联合规章无半点效力,等待的是一个漫长的时间,处在战争中的人民,他们无辜的等待各种可能。。。。。。不幸或者死亡。战争的操纵者,即利益的驱使者,他们不会因为失去了儿童和同胞而停止他们的企图和贪念,秦冲是出于一个人的社会责任和文化人的德行,他感受到了人性中的最深层次的痛苦和希望,此时的他不是一个自然享乐者,他真实的感受时代问题,并冷静的思考,将其个人的希望通过自己的艺术语言转换成即可视又具有深遂的含义的当代大型装置艺术作品,本作品的呈现与自然环境的臆造加之源本的利用,作者有意把我们引入“第三空间”让每一位进入者去思考去认识和感受联合国的真实存在。作者不是一个简单的体力劳动者,他的现场“公共领域”意识定能激发作为观众们的想象力,作品中社会学、哲学、历史学成分在视觉艺术领域中的综合液态是艺术家思想境界的体现,我们总结艺术作品的永恒和艺术的伟大,多在于有悲情的参入,往往正是悲剧意识的加入才使观赏者去领悟和思想更高的超于常理疑问。也正因为悲剧的参入,揭示了艺术中最深刻的悲哀与最高度的悲喜之合和不能不为人所关注的生命的涵义死亡与永生的大命题,“恐怕达到极限的形而上的体验性以及关于超越性东西之感觉的绝对者,恐怖和最大的幸福的意识,无疑是当灵魂残酷的被解体和被破坏时才会给与的”《黑白联合国》作品中作者带有对人类世界大的怜悯和对时空下人类设定的真理指向的焦虑和疑问,并站在一个东方哲学的角度对时间动变注入眼前的绝对虚拟的“第三空间”中,作者感叹人总是被自己创造的事物“异化”同时承认艺术的提出问题的真实的虚拟性,他的“第二”将开始“黑白联合国”的视觉艺术领域中的思维变化。秦冲明白自己不是政治家更不是哲学家,可他是一个思想者,是一个善于思辩的思想者。他懂得艺术的解碼妙计,并从中能够得充分的运用,他直观到了超越的幻想,和从现实本身中把握的内在的再次超越。

  他用艺术家眼中的“理”“本无端栖形感类,理入影迹,诚能妙写亦诚尽矣”他作品在形式上是一个拷贝历史重现,然而在感觉上是具有宗教仪式的精神和学理上的批判意识及社会责任意识,联合国是真实的解决世界问题的职能部门,它不是一个文化的形而上的标志,综上所述,秦冲首先承认联合国是人类智慧进步的表现,二,联合国的职能合理性和人道意愿,他从中揭示,任何一个时代都会留下一个时代的局限,并由于东方文化哲学理念的缺席综给联合国制度带来了时间意义上的问题。三,从一个艺术家的角度虚拟联合国是梦想并用其艺术形式展示给观众。

  秦冲?呐喊!他超越了艺术中的各种流派并植入艺术一种悲观的怜悯情绪中,他呐喊:“现实中的联合的《联合国》不是梦幻、艺术的能力是可以被人类放大的……假如按照联合国制定的法则“如果调解努力宣告失败,安理会可以依据《联合国宪章》的规定授权成员国采取更加强有力的行动,安理会曾授权由成员国组成的联盟采取“一切必要的手段”以解决冲突。(引用此文旨在对比)为此艺术家焦虑情绪油然而生,并创作装置艺术品《黑白联合国》。

  在创作思考中的艺术家秦冲深悟“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虽志道之士所不能忘,然特游之而已,即艺术在志士仁人这里,不过是一种游戏而已,而且只允许它在这种意义上存在,但正是肯定了“艺”也是至理之所寓”同也肯定了近乎妙则,不知艺之为道,道之为艺。“道”------“艺”之间的相互启发,“艺”取得了道之广大与深微,而“艺”也体现了“道”的创化。

  在中国艺术中“道”被看成是艺术家及其伦理学意义上的真正道路。看成是充满善与真的创造,因此艺术家的劳动才能被看成是形而有道。今天秦冲以一个艺术家的社会角色,界域与道非道之法规,澥自身因由学习习得之超然正气,独立行走于当代艺术之疆场,以静观天象之态势,悲之大悲入禅定之境,叹!人类科学的进步和文明的今天,为什么还是如此的使用着原始的暴力来获得物质利益,他等待人类认识的大进步的到来。在秦冲的感叹中,在潜意识中流露出一种宗教情节,艺术家巧妙的使用空间转换概念,将艺术馆空间装置成即艺术的又有宗教气氛主体,他给与的盛载空间注入含义,使观赏者进入一个思想导读的复杂常态的宗教场,秦冲智能,他的作品必将得到“误读”和即将误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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