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新水墨系列邀请展 - 临界之境

  • 展览时间:2014/01/11 — 2014/01/22560
  • 展览空间:青水艺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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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停留在我们印象中的江南,究竟在哪里,到何方,也许我们从来都没有一个精准无误的划分。即便打开网络试图搜索“江南”的定义,似乎也有着比其他名词更加繁杂的解释,正如其中一句概括所言,“从古至今的‘江南’,一直是个不断变化、富有伸缩性的概念”,从某种意义来说,江南是一个叠加的“意念图层”,它因历史、传统以及其他诸多因素,而不时变换着概念和范围:它可以是一个地理的区域,也可以是一个精神的版图,可无论是何处的江南,我们总也难以清晰地指明它的边界究竟在哪。

  不过既然是模糊的概念,也就意味着没有解释的霸权,并同时预示着更多理解的可能。现如今,江南作为一个概念,更多被当作某段旅行的向往,而更多的“江南”则被遗忘,直至被简单地概括为一个粗糙的印象。如果放入文化的语境,江南的消逝与被遗忘,其实是一种传统美学的式微,一种人文思考的缺失,以及一种古典情趣的消逝。我们在此试图谈论或重寻江南,其实更是在搜索某种“失落的情怀”-----我们把江南当作一个比喻,来思考现实中传统与当代的问题,以及我们面对各种边界的态度与选择。

  传统与当代的边界,正如现实中的江南一样让人无法精确地把握和测量。对于 “国画”(或者说“水墨画”)而言,传统并不是简单的笔墨章法,当代也并不是字词意义上的新颖别致,一如我们并不能用简单的“当代水墨”或“新水墨”概念,来强行划定新时代里水墨的界限。当然,学界提出“新水墨”的概念,并用之于某种不同以往的水墨,为我们理解当代的水墨提供了新的视角和方式,但是我们也应该清醒地认识到,正如不是所有“当下的艺术”都是“当代艺术”一样,也并非所有“当代的水墨”都是“当代水墨”----“当代”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时间界限,更是一个关于绘画的“终极关怀”的理解,是一种精神的当代性存在,也只有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我们才能更好地思考当代的水墨。

  参加此次展览的艺术家,几乎都处在某处临界,或面临一种选择。他们分别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了各自心中的江南意象,通过对“梦里江南”的诉说,探讨传统与创新、个人与当代的问题。蔡逸欣和樊明龙用精巧别致的取景,将江南的清新逸致呈现出来,董金良则将自己的精神世界化入湖山,如梦如幻的景色中透着无限的宁静平和;人物画家范海龙和梁雨,此次则将内心的江南情结汇成花色,通过对花的表达赋予其多层次的隐喻。另外,钱一白象征人生的网,赵方方笔下表情丰富、性格独特的鸟儿,以及周乾华的行者、罗汉,也无不散逸着传统在当代的鲜活状态。他们都在某种惯性和创新的选择中,努力寻找着新的可能。在此我们不能一味地给予过度的溢美之词,我们更多是关注和呈现他们的思考,以及他们处于边界的状态和选择。

  江南究竟在何处?我们今天在江南的某处提出这样一个疑问。显然,答案并不在此处。此次展览只是提问的开始,我们仍然期待更多的质疑,或者更多的答案。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时代的潮流中看见更多“传统”的可能。我们仍需更多的时日,更多此类的展览,来寻找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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