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下”当代艺术展

  • 展览时间:2015/12/05 — 2016/03/062561
  • 展览空间:深圳华侨城创意文化园北区C2展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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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华侨城创意文化园主办、天工当代文化协办的“线下”2015 OCT-LOFT创意节将于12月5日,在深圳华侨城创意文化园C2展厅隆重开幕。本届创意节邀请了中国重要当代艺术家汇集深圳举办为期三个月的大型当代艺术展。展览邀请资深学者王鲁湘作为学术主持,邀请策展人暨艺评学者张子康、颜为昕策展,策展轴心以“线下”的主题展开,探问“线上”与“线下”生活型态的不同,规划有着同样时代语境的传统手工艺人与艺术家共同参与。通过艺术家作品创作与交流,集中呈现对彼此的思考关注。

  策展人试图探讨当代艺术的美学向度及其扩展空间,如何在传统手工艺的工艺基础上展现其潜在能力和辩证意义的创作。“线下”当代艺术展是个具有实验性、原创的展览,企图在互联网高速发展时代,检视我们对现今生活形态的思考和情感诉求。以回归传统“手作”的初始概念,重新讨论当代艺术的转化与再生,并呼应萨特(Jean-Paul Sartre)等当代艺术思想家再定义当代艺术的志业,在存在主义的思想框架中,认为艺术创作的主要动机之一,是某种创作的“本质”。艺术不再是服务任何目的工具性概念,而是一个指向“艺术家自我”的主体框架。因此,当今的美学研究成了一种多元而复杂的艺术课题,同时也在探究传统的反观与批判的展现。

  展览学术主持王鲁湘说明,“艺术家将东方的哲学思维方式及文化导入当代艺术创作中,作品通过传统手艺、文字语言、自然材质等沟通工具,探究艺术与文明的本质问题。展览选取‘传统编织手工艺’作为文化载入点,在艺术创作中艺术家由传统手工艺中汲取到创作的灵感,找寻当代艺术的表达方式,从而实现从传统到当代,从手工艺到艺术,从实用之维到精神之维的转化和飞跃。”这一次“线下”的主题展览,实际上也是一个实验。在不同的语境中,手工艺与当代艺术之间能否通过一次精心策划的展览产生对话?他们的对话将是什么?将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思考?两者之间的不可预见性,给予了我们更多探索的可能,也增加了展览主题表达的张力。

  “线下”2015 OCT-LOFT创意节,企图透过艺术行动为社会注入新的“关照”,作品描绘当代艺术的精神、理念与当代生活之于更宽广的文化、人文脉络,并展开一个关键性的思辨。除了展出为期三个月的大型主题展览外,更规划相关丰富的系列主题活动,邀请民众一同参与深圳年度的重要文化盛事。


艺术家简介—王雷:



1980 出生于中国河南,现工作、生活于北京、洛阳。 中国雕塑学会会员 。

2003 河南大学艺术学院美术系油画专业毕业,获文学学士学位。

2007 中央美术学院造型学院实验艺术系硕士研究生课程班结业。

2010 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造型学院实验艺术系,获艺术硕士学位。


主要个展

2014 爻——王雷 2013年1月1日至12月31日

中国美术馆 中国北京

2013 托物言纸——王雷个展

国际金融博物馆 中国北京

中国基金博物馆 中国苏州

2012 偷梁换柱——王雷作品展

现代画廊 中国·台湾

一号地铸造艺术馆 中国北京

2009 今古奇观——王雷个展

一号地铸造艺术馆 中国·北京



作品说明:

王雷首先发现卫生纸裁切成条可以搓成线,像毛线一样钩织成为衣服的形状,后来他把材料来源延伸向书本、报纸等,并利用它们作为现成品原有的材质特点与文化属性,在阅读般的工作过程中调度自己的语言,把一个个编织的故事讲述的声情并茂。

在我们的生活中,承载着五花八门文化信息的大量纸媒体如烟云一样不断掠过,也不断积压在物质世界的垃圾场上等待处理与再生。王雷在其中如一个传统“敬惜字纸”的捡拾者,苦苦寻求着,将这些曾经有价值的字纸造化出另一个视觉层次——报纸、人像(也可以是别的)分别提示着社会对新闻清楚、模糊、碎片或断章取义的不同采纳方式,也让他的编织手艺不止于编织。

艺术家王雷对作品自述:作品的材料,我使用的是2013年的《大河报》。大河报是河南老百姓日常生活的报纸,反映从上到国家大事,小到郑州的民生小事,例如一个马路上积水、马路井盖丢了,都可能在报纸上反映。这个报纸是日常生活中的报纸,我是河南人,采用的是河南的报纸最能够反映我的艺术。大家看我使用的材料是报纸,但其实真正的材料是新闻,是事件,是2013年交叉的各种各样的事件。

我用编织的手法,“编织”的是新闻和社会学的概念,而不是大家看到的报纸。报纸只是一个外形,编织是技术,是引用最早的一种语言。我去年在中央美术馆做以《爻》为主题的展览,“爻”,从字形上理解是毛衣针的穿插,而从字义上理解就是把报纸一年的事记录下来,这个字正好从形式、观念上完整概括了我的作品。

我把《大河报》全年的时间摘抄下来,人物摘抄下来,剩余的部分就变成了袋。我想,如果只用一个月的报纸,大家觉得时间太短。如用十年的报纸,一辈子可能也做不了,所以“年”的概念我觉得是更为完整的。我把这个时间凝固到一个小盒里。人物则是这样的概念,我们做编织的时候要动刀子,比如说我拿到你的照片撕掉,或是拿刀片划烂,这是一种诅咒,而我是善意把这些人、把这些生命从报纸中请出来,这种“请”就是对生命的一种尊重。剩下的部分我认为可以是我做物品的部分,比如说做成袋子,这个袋子老百姓看到了说是装粮食的麻袋,经济学家说是钱袋,军事家认为是锦囊,艺术家想的是装时间的袋子,各种人看了有各种想法。

新闻话语权掌握在谁的手中?事儿发生了,是大、是小、是好、是坏,如果我想把这个事儿放大,就把它写好;而另一种情况,有一句话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着说着可能就没有了。这里用一种延展性,究竟谁说得算。在王鲁湘老师解读我作品的时候,有人反映这是一个大事件、大数据的问题。事实上,我贴的人头确实不是乱贴的,我是按照时间来贴的,比如说明星、国家领导人,谁出现得多,就是那一年呈现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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