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刘任和苏畅双个展 (群展)

  • 展览时间:2012/05/26 — 2012/07/29342
  • 展览空间:东画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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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年5月26日,东画廊隆重推出“青春——刘任和苏畅”,两位80后的青年艺术家将携自己的最新作品亮相。

  董其昌说“少而工,老而淡,无工何谈淡”。什么样的年纪做什么样的作品,这是自然而然的,刘任的作品从油画到录像短片,苏畅的景观雕塑,都具有这样的气息。希望这个名字能让观众将这些联系起来,想象这个时代的面貌。“青春”是年纪,是阅历,也是态度。

  刘任此次展示他的三组作品:油画蛋壳系列,“如果福岛事件发生在中国”,以及一部录像作品《场》。

  鸡蛋壳一直贯穿于刘任近几年的创作中,起初这一被艺术家用来表达他对英语学习的脆弱,坚韧与无奈的符号,最近被赋予了更多的意义——蛋壳承载了艺术家的人生也承载了他所观察到的世界。此番展出的蛋壳油画是建立在行为过程的基础上完成的:艺术家先在暗房中写生,标记完成时间,抄上文字信息,抛入缸中,等待时间与自然的二次催生形成新的图像后,进行再次创作的结果。在100*100cm的油画中刘任选择了两个一组完全矛盾的单词,以表达他对世界的理解:矛盾而平衡。

  “如果”是刘任2011年一件非常重要的作品,他通过对一件真实发生事件的描摹,来表达“如果福岛事件发生在中国”这个假设命题的回答。艺术家用到的媒介:草纸——用后即弃,微博——一瞬即逝,但艺术家却在这件作品中倾注了极不相称的时间精力,这本身不就是一个悖论吗?这悖论也是对提问的态度吧。

  刘任的录像作品《场》是首次在上海展出,艺术家选用了一个特殊对象:蟋蟀(中国特有的秋季格斗游戏的主角),这一从草根到上层社会都乐此不疲的斗蟋蟀游戏,只在秋季进行,随着蟋蟀短暂生命的完结,一年一度的竞赛性(甚至是博彩型)游戏也随之结束。蟋蟀在作品《场》中被赋予人格,代替人类出场,刘任给每一枚进场格斗的蟋蟀都配备一个“单词”名,让它们以类似电脑指令代码那样的方式出场,而这些单词都来自于现实生活的某种映射。刘任意图在时间的流逝与生命的循环过程中,探究个体生命与特定空间的宿命关系,存在的意义及价值。

  苏畅此次带来他10件新的雕塑作品,其中9件属于“新村”系列,“新村”是上海上世纪70至90年代初流行的民居范式,通常由以下关键词构成:六层楼(可以不配电梯的最高楼层),平顶,水泥建筑,外墙无装饰,每套在20-50平方米左右,拥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等等。这种建筑是那个时代大多数市民的梦想,这种建筑范式也改变了上海人的生活方式和人情关系,目前它已进入新一轮的消失中。对这段通常被忽视的时代产物的观察和再表现,是苏畅已持续了好几年的工作,也是他所有系列中最重要的的一个门类。

  门,路,六层楼的火柴盒房子,墙都是苏畅的创作对象,是他对当下世界的感受,也是他对自然/人工景观的审美方式的自我训练。苏畅从古人那里寻找脉络,通过各种各样的实践来训练自己对景观的判断力。在现代城市中,自然景观已被边缘化到卑微的境地,取代山岳成为这个时代的景观的就是建筑。倪瓒笔下的枯树,于今日是随处可见的梧桐,香樟;周遭的怪异楼房,破旧矮墙,之于苏畅,地位不亚于自然景观中的山,石。新村系列表达的就是苏畅眼中这个时代的景观面貌,这些被我们忽略甚至回避而且正在被推倒的景观的价值经由苏畅之手,让观众不得不再次思考,审美离不开社会背景,逝去的未必是黄金时代,未来也未必更美好。

  和对当下社会的大量思考相反,苏畅的作品《年轻的树》是一件关照内心的作品,苏畅通过对一颗年轻的梧桐树的塑造,表现了艺术家本身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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