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画展画字当头,应让画走先,而弄些“画语”做急先锋,让文字当先烈去!这是画家的狡猾之处,于是不忍心让评论家朋友死而后己。还是让自己文字先献身吧!思来思去或许只有画才能真正评判些什么。有了这位裁判,大可放心地说一声:我来了!
某一日,在潮州的宝林寺,随着木鱼声节奏的加快,经书上的文字渐行渐远,望着寺外蜿蜒的绿山,顿觉通身地凉爽,画山水的念头此刻萌动了。不过,寺内照壁上被阳光雨水冲刷的痕迹,比起外面的真山真水来更具山水画魂境,这是神迹,也是神的启示,我开始固执地对着这些神痕发呆走神,自由地涂抹,这是前话。
事已如此,画就没有了主题,就像小时对墙爽尿留下的“弹”痕,然后就说它像雾像风又像雨,像啥就啥。哈,这可是超人说的,先形式后内容嘛,恍兮又惚兮,说得很神,这就对了。事实上,“神迹”也好,“弹痕”也好。都逃不过黄家夫子宾虹先生的“五笔七墨”。不过,先生73岁后去了北京,把“七墨”中的“积”字改为“渍”,成就了水汪汪的世界,我就喜欢着这汪汪之水天上来。追随着这水渍之天路。基于此,便有了这批“水货”(山水)。如果说这批山水画的意义在于体现水气墨色的话。那么这些花鸟画则是弱弱地放弃了笔墨,黄战生是个杂货郎——就像他画室里的东西,杂乱无章毫无联系,你说缝纫机与拐杖有关系吗?你说木刻经文板与招财猫有联系吗?它们并列却没意义。因此这批花鸟画与山水画没有关联。可是,即便如此,它还是出于黄战生之手,怎么办呢?也许,这是我要诉说的二个方面,我不想被定位为山水画家或花鸟画家。我只想说:是一画儿,这是后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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