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达是个优秀的艺术家,一直以来他的作品从材质运用到色彩笔触都以一种原始而冷漠的姿态敲打着今天都市疲软的皮囊,假如我们能否割裂毕达的创作和他景德镇陶瓷学院和中国美术学院硕士的身份,而只是去理解一个从乡村出走的大男孩面对电子化的都市所遭受的感情挫折,我们会发现这种感情的映射不仅是一个个体身份在时间和空间中发生了迁移中所带来的不适,同时也反映着中国这个自给自足于自然,同样也是自私自利的农民国家走向一个商品交换如此频繁的电子化都市空间,所共同经历的命运变迁,当我们兴高采烈庆祝我们与世界接轨,与这个经济牵动起来的地球村互动时,是否忘记我们两百年前还与其老死不相往来,不知米国在何处,甚至以为洋人膝盖是直的……。
今天我们听毕达说:“我对现代人的状态感到失望,我总是在现代人身上感到一种荧光绿,这种色彩就像病毒一样在每个人身上都会被发现,我将其称为现代人的褪变,对于未来我是悲观的。”而我在思考这种沉浸于电子空间的习惯方式是否在我们原有的文化基因里早已存在,鲁迅所说国人的个体化的麻木和冷漠是否就是一直强权之下一直以来底层生活的写照,一种农民式的孤高和寡淡是否也造就了传统文化般自唱自吟和和趋向集权整体性暴力结构。以往我们各自都在耕作着自己的那块田,而今天我想请你们过来说说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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