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序
三十多年前,在大学的课堂里,我开始了第一堂山水课,老师拿出学校的藏品,记得有贺天健先生、钱松喦先生等大师平时难得一见的作品,那时候大家都争着临摹天贺先生的条幅,剩下的只有钱老先生的作品了,我心想,钱先生的也不错,裁了纸仔细地画了起来。原来这是一张钱先生早年的《观瀑图》,画面主要以中墨钩皴而成,浅降设色,整个调子清雅自然,至今还历历在目。之后我又到博物馆临摹了髡残、八大的画,可说是本正源清。其间,还受教于吴冠中、肖朗、王文芳等老一辈艺术家,可谓受益匪浅。山水课一结束,学校留下了我的作品,自己心里自然高兴。
直到那年西北采风,我第一次看到了大自然的浩瀚、西北广袤的土地、西北的地平线、西北的千年胡杨、西北的古城遗址,这里的一切感动了我,几十年的沉淀如清泉初涌而源源不断。
这些年,我走遍了西北、西南、华东、华中和华南,面对着祖国的锦绣河山,雄山峻岭,小桥流水,大街小巷,感慨呀感慨,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走到哪里画到哪里,人们说我很刻苦,我却对自己说这是一种享受,是一个艺术家和大自然交流中的享受,当我写生的时候,和山和水融合在一起,艺术已超越于世间万物,是一种天人合一的境界。
我常问自己,山水画是什么,对我来说,山水画是一首抒情诗,是永远都写不完的艺术和自然隽永的篇章,我平常喜欢写点东西,山水画自然成了我对大自然抒发情感的载体,宁静、清远、追求心中的“湖山清泉”,古人也好,今人也罢,我试图追求自我清美的风景——中国水墨的自我模式。自为序
广西美术出版社 总编辑
广西文史馆书画院副院长
黄宗湖
二○一四年冬三角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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