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览介绍:社交网络时代的画家
新世纪未到来之前人们设想的数字化生存的时代已然成为现实,朴树在1999年发行的专辑中收录了《New Boy》这首歌,歌中唱到,“快来吧奔腾电脑,就让它们代替我来思考,穿新衣吧剪新发型呀,轻松一下WINDOWS98……”新世纪以来,以前想象过的很多生活方式成为了今天年轻人的生活现实,朴树唱道“我们的未来该有多酷”。数字化生活中的信息获取和社交、消费、娱 乐无不体现在今天的社交网络中,社交网络深刻改变和改造了我们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模式。艺术家也不例外,英国老牌前卫艺术家达明安·赫斯特已经开始活跃于中国的社交网络,注册了小红书和微信公众平台等平台账号,我们所想象的未来已经到来,而我们所无法想象的,更科幻的未来也即将到来。
今天的艺术在本质上都是装置,因为它们的基本元素都是现成品,物质意义上成品的颜料、画布、外框,以及观念层面上的图像、符号、题材与主题,都是历史化的人工产物。更糟糕或者更有趣的是,甚至“艺术”的概念与具体艺术作品的价值,也需要放在语境中,与其他物质或观念的“现存品”一起,才能得出结论。虽然传统意义上的绘画依然存留,也不乏周期性的活跃,但脱离了再现与表现功能的绘画,即如今的大部分绘画早已在类型学意义上属于装置了。
童昆鸟的这些绘画新作更是装置了,这些作品中的图像来源之一就是他以往的装置作品,尤其是那个赛博格人类形象;画中花鸟的部分则是来自宋画等中国古画,笔墨风格既有工笔也有小写意,而位置经营又充满了眼下的插画感;画外的框饰与支架又强化了这些作品原型意义上的装置属性。拗口地说,童昆鸟画自己的装置,让装置图像在绘画中与其他图像再构成一个个图像装置,最终再把绘画放了在一个个的画架装置上。有趣的是,当“架上”这个概念被如此直观的揭露出来,“绘画”的装置属性也暴露无遗。总之,原有的题材、语言、风格及艺术类型在这里被完全打乱,但又被统一在这种“理所当然”的童昆鸟风格中。(节选自鲍栋《蔫花坏鸟画中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