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喜 L'EXTASE

  • 展览时间:2024/04/20 — 2024/05/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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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喜,是一种趋近于癫狂、无畏的状态。在掣疯掣颠的诗僧寒山拾得那里,是一种“呵呵大笑。良久而去。且状如贫子,形貌枯啐”的狂禅。在米歇尔·福柯那儿,疯癫是一种文明产物,并被置于历史结构比较中,挑开了欧洲几个世纪被包裹的精神疾病的因果真相。在加塔利与德勒兹那儿,疯狂于欲望机器与资本主义历史文化批判中诞生,进而簇生出无限延展的“根茎”高原。以上是种种关乎精神分裂或本就疯狂的思维模式,然而到了后现代主义社会中,乔治·巴塔耶以一种“压抑了的急迫、一种不过与爆发的敏感、一种病态的痉挛方式”,将狂喜引入了虚空。在《痛苦》一章中,他用这样的字眼描述:“我想要逃避,我对自己说:这种知识是虚假。我一无所知,绝对的一无所知。但是我知道:非知识与狂喜是沟通的。”这种眩晕直到现在仍伴随着所有文明社会的人们。

在艺术的思维结构中,我们并不纠结于哲学的抽象模式,但一种接近于狂暴的臆想至关重要。它大多来源于非教条,无邪的感官体验,有一种孩童般的纯粹。在20世纪之末,这种纯粹体现于不甘恬淡的、群体性的活力之中,艺术家们集聚并吟唱着“新长征之路”,并带动了一串像列车发动一般轰鸣的艺术事件。即便今天,对于所有欢呼雀跃的、热爱狂欢的艺术家来说,不管时代是否仍宣誓忠诚于艺术的崇高性,或是普遍的经济效应已经打败了大部分不再癫狂的头脑,仍然存在一种对于非知识的原始冲动。

在本次展览中,我们邀请观众窥探近似于癫狂的视觉话语。在这个充满了自我嘲弄与羞赧、以及逃离心切的大环境中,艺术家们利用文化、地缘政治、经济价值等参考系,再一次地,用巴塔耶式的自我否定、不知羞耻,谱写了对当下混乱局面的狂热与喜爱。


张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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