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去春来,万物苏醒。以艺术的方式打开崭新的2024年该是件有意义的事情。华谊艺术中心联同艺途空间、长沙原青艺术荣幸宣布将共同举办“暖春——当代艺术邀请展”,邀请10位国内极具影响力、号召力和活跃度的当代知名艺术家参与,展出作品超过70件,在岁末年初相聚星城长沙,共镶艺事。
毛艳阳以荒诞的叙事结构作为创作线索。当代社会中极速节奏、叠层信息和荒诞剧情是现实世界的表征,面对全球变局时代重新去思考社会变迁,面对现实世界的无奈和悲悯,艺术家不断地在现实和虚拟世界中穿梭,努力的在各种碎片信息中寻求对这个世界真实的答案。
普鹏的绘画有一个复杂的构成,表面上看是光怪陆离,一片斑斓;仔细看去却有无比丰富的内容。画面上是各种形象的密集堆砌,怪兽、飞禽、植物、人物,纵横交错地排列,似乎毫无秩序。这些都不是原始的涂鸦,而是文明身份的无意识显现,同时也意味着在普鹏的绘画中出现的所有原始的暗示,无论是图腾、巫术还是神话,都是在文明的凝视之中。
申树斌,以他持续多年的动物系列画作被人们熟知。这些以动物为母题的油画作品,展现出他对生命处境乃至生命本质的思考,源自艺术家对“我是谁”和“我该如何生存”的追问,也展现出艺术家在绘画语言与艺术思考中进行的探索。在“重生”与“共生”这两条清晰的线索中,在人与自然关系日渐焦灼的时代,申树斌通过创作不断提问的过程,在当下拥有了更深刻的意义。
易国栋以书法性的线条去思考去写意,形成了物象与物象之间的无碍串联、空间与空间之间的彼此勾连以及迅捷与舒缓之间的节奏转化;以油彩的涂抹去造型去抒情,形成了块面与块面之间的层次叠加、光影与光影之间的掩映间隔以及情感与情感之间的相互传递。而蓝色的调子依旧稳定而坚持,不过它不再是统一的基调而已,而是协调复杂画面的匠心独运。
曾杨将原本不相关的事物编制在了同一画面之中:旋转的木马与永乐宫壁画在城楼上的相遇,太湖石和留声机在庙宇前的相遇、白鹅和大黄鸭以及绿皮火车等在游泳池上的相遇……这些都想洛特雷·阿蒙的诗一样建立了不同事物之间的新的关系。这种关系总是超出一般经验范畴的,也因此会给人带来一种认知上的困扰。制造困扰就像是一种冒犯,这使我们的经验产生一种断裂感,并迫使我们去面对那些一般认为的不可能的关系。
张钊瀛希望他的作品可以向人们言说,但从不一本正经地宣讲。作为深受网络虚拟文化影响的一代,他戏谑地安排着图像的关系,虚拟出非现实的场景,呈现出莫名的荒诞感。他又有意地用干涩的、多色的笔触解构掉清晰的物象。这些笔触看起来和画中的时空毫无关系,就像是老照片表面的色斑,营造出来的却是一种与时空相疏离的异样感。
张显飞的绘画就是要满足在二维平面上制造三维空间的幻觉的这种绘画原始冲动。不仅如此,张显飞还希望画面上的虚拟空间能够与展厅里的实际空间发生关系,模糊虚拟空间与实际空间的边界,从而让人产生强烈的幻觉:画面的虚拟空间仿佛变成了展厅的实际空间,展厅的实际空间仿佛变成了画面的虚拟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