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何艺术表达都是它所处的时代的一面镜像,这个镜像折射出艺术家本身对事物的看法、态度和观点。
我们在李院立的作品中看到的镜像是脱离了表象模仿和事物的再现,是人感悟的似乎存在。这种存在使我们感觉到存在的日常性,却又好像阐述出另一种内心的渴望与诉求。这非常符合艺术的创作规律:艺术只提出问题,并不是解决实效的此时现状,它超越一般意义上的时间、空间等事物的诸多问题。他的作品正是当今各种自我表现艺术孤独的光明者。纠缠于内心的历史使命感,形成他自我叩问的表现形象,超越这个时代所谓的自我表现形式的种种类类风格。这种艺术的追求,转化为他对情景和物的描述上,试图建构一种新的历史境遇的一种可能性。他避舍了绝大数艺术家对艺术存在与表现的追求,却更大限度去关注境遇与可能。正如胡塞尔所说:“物之物性极难言说,可言说的情形极为罕见”。况且,以视觉的方式来论证艺术的创作方法。
我们在李院立的作品中看到的镜像是脱离了表象模仿和事物的再现,是人感悟的似乎存在。这种存在使我们感觉到存在的日常性,却又好像阐述出另一种内心的渴望与诉求。这非常符合艺术的创作规律:艺术只提出问题,并不是解决实效的此时现状,它超越一般意义上的时间、空间等事物的诸多问题。他的作品正是当今各种自我表现艺术孤独的光明者。纠缠于内心的历史使命感,形成他自我叩问的表现形象,超越这个时代所谓的自我表现形式的种种类类风格。这种艺术的追求,转化为他对情景和物的描述上,试图建构一种新的历史境遇的一种可能性。他避舍了绝大数艺术家对艺术存在与表现的追求,却更大限度去关注境遇与可能。正如胡塞尔所说:“物之物性极难言说,可言说的情形极为罕见”。况且,以视觉的方式来论证艺术的创作方法。
静观李院立的作品,或许有可能找到我们内心的部分真实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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