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个人都有自己关于爱的理解,爱的对象也千种万种。在柏拉图的观点中,所谓爱欲,就是去爱美的对象、美的本质、美的知识,美就是绝对真理。爱欲驱动人欲求不死,死亡就成为了最大的恶,爱就是抵抗死亡的至善。奥古斯丁认为爱的目标是克服死亡,爱上帝是永恒之爱,是复活和不朽的前提。笛卡尔借助爱的双方关系的至高性的虔诚之爱来回应奥古斯丁的上帝之爱,斯宾诺莎则是推崇薄伽丘式的爱的多样性、爱的地理图、爱的逃逸路线,兑现现时快乐。爱让我们充分和敏感的体会当下时间中的每时每刻,同样也面对死亡这个大终结点充满颤栗。机器人不憎不爱,不死不生,没有自我内在的驱动,只有关机和重启,只有数据统计和偶然性概率。以此为对应,爱和死即是碳基人类生命所特有的,最后可以把持的属性。在ChatGPT不断迭代的今天,人类对硅基生命进化所带来的被替代的焦虑,不可知论下对末世的恐惧,世代转换中未来不确定感的迷茫日益加剧,我们如何来面对这些至关重要的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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